及除了自己性命以外的其他，毕竟活不下去，一切都是空谈，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东西。
“李凉，你从始至终都在被别人利用，你能到达这幅田地也是他人所为，你为什么不照着镜子来看看自己现在的真正模样。对不起，忘了你只剩下疯狂，根本交谈不了。”
愈发透明的苏辰谦卑而有礼，他说的话自始至终都很温和，但宋晓听出这并不是他的声音，刹那间，她意识到，这里面有另外一个人在背后操纵，可能这些东西都是早就规划好的。
自己也只是其中一环？既然如此，那背后之人又是谁呢？
脑海里浮现诸多可疑面孔，全部被她摇头否定：“他不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他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