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作出生气的样子。
“嘿,死丫头,你这是变相的在说我很重啊!”余美欣一跳,将整个体重都交付给了何衫,“背我上楼,这是对你的惩罚。”
“好痒,啊,你也会用头发挠耳朵呀!”
什么?自己什么都没做,她在说什么?
放下余美欣,何衫怔怔回头。
头发!
细细的头发!
一圈又一圈的缠绕住了何衫的脖颈,她的面色已变的青紫,本人却还在嘻嘻傻笑。
是那个男的!悬浮在挚友后边的头颅就是那个男子!
“鬼!”
用细如蚊呐的声音吐出这个字,何衫犹如失去了语言能力一般,身上所有的毛孔开始收缩,冷汗不停的沁出,她的心脏嘈杂到掩盖了周围的所有声音。
终于,她抬起脚,往前迈了一步。
接着,抓住连接着那颗头颅的头发,用打火机点燃,看着它燃烧着一根根掉在地上。
“衫衫?你到哪里去了呀,别吓我好不好,我心脏病都快犯了!”
余美欣用力将自己抱紧,呼吸急促,极力压抑着哭声。
“她们会死,在这之前,我要问出我想知道的东西。”
黑衣男背着小女孩爬在墙壁上,紧抓着生锈的栏杆,脚踏在窗台上,慢慢的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