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先声明一点,我回答不了你的问题,另外,我不是你的抱枕。”
她身上阴气之浓郁,刚贴到我身上时就让我觉得浑身冰凉,仿佛被大山压着,连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谢谢你!”
她笑盈盈的说了这么一声后,便身化青烟飘散,再也寻不得她的身影。
“关于诅咒之事,查清了那个男的的过往情况,你就会有新的发现。”
“我谢谢你啊!”
咽下舌尖鲜血,我朝空无一人的前方大喊,惹来了数道奇怪的目光。
其中一个打着伞的女子叫我颇为在意,因为她的容貌和孙利旁边的女子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你去看看。”
挥手以引起习文君的注意,我手指着教室里面,微张了几下嘴巴。
她歪了歪头,心里觉得奇怪,但也没有怀疑。
“不见了!他们两个的尸体不见了!”
快步小跑到我身前的习文君喘着粗气,报告着情况。
“你好,学姐,我是新来的学生,问一下路。”
马上,我拦住了打着伞的女子,厚着脸皮询问。
她对我的到来感到困惑,目光时不时瞥向身旁的同伴,心里很是不安。
“刚才他在用非常恶心的眼神看着
我们,”她身旁留着短发的女子,细声说道,“我们赶紧走,千万别搭理他,万一他又是来要联系方式的该怎么办。我找不到敷衍的理由了。”
“嗯。”女子轻轻嗯了一声,视线从我身上移到地面,一个大迈步避开了水滩。
我沉默不语,没有急着追上去,因为在她们后边跟着一具摇摇晃晃的无头尸体,他的出现,令周遭变得寒冷,而习文君与之拉开了10米远的距离。
我记得很清楚,他就是那个被我踹门的瘦削男子,当时还有几个女同学在旁边帮他,我和他之间还曾有过简短的对话。
何衫总觉得很奇怪,她看着阴雨绵绵的天空,想哭却哭不出来。
“铛铛铛!”
后边传来异响,不用去看,她也知道那是个无头的男子,他正在用力敲着自己的脑袋。
从中午吃过饭开始他一直跟着自己到现在。
她问过周围同学,但他们都说看不见,一开始她惊慌到了不知所措的地步,后来,仅仅是短短的几个小时里,她就习惯了他的存在并且做到了无视。
反正,他就只是在那里敲着自己的脑袋而已,又没有做其他可疑的举动,虽然听起来可能会有点烦,但习惯了倒还好,实在不
行也可以戴个耳机。
“学姐,哈哈,又碰到你们了。”
每经过一次拐角,就会撞到身穿黑色风衣的男子,他身边跟着一个怯生生的小女孩。
现在算起来,至少有五六次了吧。
“好烦啊!”
她内心是这么想的,也很想做出厌恶的表情,但想想还是算了吧,反正也只是只烦人的苍蝇,觉得无趣了,就会走了。
“偶遇得正常一点好不好,你这样做,我都替你感到尴尬,诶,笑笑笑,你笑个毛。”
“我迷路了这么多次,学姐难道不觉得我可怜吗?就算不觉得我可怜,也可怜可怜我的妹妹啊,不能让她跟我一起受苦受累呀。”
“可怜来可怜去的,我也不会同情你们。”
每当碰到麻烦事的时刻,挚友余美欣就会站出来,每次她都会躲在她的后边,这,已经成了她的一种习惯。
“马上到宿舍了,嘿,我看你怎么跟过来!”
余美欣向后看了一眼,黑衣男子拉着小女孩的背影慢慢的消失。
看着一如既往坐在大厅里的阿姨,不知为何,何衫心里颤了一下,紧接着,闻到了一股臭味,类似于鱼腥味。
三个没有见过面孔的女生在和阿姨交谈,她们之间有说有笑,
身上崭新的校服预示着她们是新来的学生。
“现在转校生怎么这么多啊,学校寝室被塞的满满的,等到夏天岂不是要热死。该死的校长,我催了他好几次,每次都被他敷衍过去。”
余美欣一边抱怨着,一边牵着自己的手过了拐角,这次,再也没有要问路的黑衣男突然窜出来了。
她们为什么一直盯着自己?
感受到背后的视线,何衫浑身不自在地往后望,顿时碰撞上了三道不怀好意的视线,她们两边嘴角高高翘起至耳旁,诡异到极致的微笑给人的感觉只有惊悚。
何衫赶紧收回了视线,随即听到了挚友的抱怨:“该死,手机没电了,事太多,我中午都忘了,衫衫你也不跟我说一声,唔,我下次写在记事本里。”
“不用这样,我们两个是最好的朋友,什么都可以哦。”
“啊,怎么,你怎么突然这样!”
余美欣从后面抱住何衫,近在咫尺的呼吸弄得她脖子很痒,脸上也变得红彤彤的,特别是在感受到背后的柔软触感时,简直是要冒出气来。
“呀,原来什么都可以呀。”
“你就别捉弄我了,刚刚上完体育课,我腿好酸的。”
听出了余美欣话里的玩味,何衫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