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了,露出了底下的钥匙,你呀,现在肯定是被孙海给杀死了。”
“那人真是一条疯狗!”黄粱心有余悸的说,“我只不过是借用他家的厕所,这人竟然就直接拿菜刀砍我,是兄弟就来砍我?简直了就没见过这么疯的人!”
“人家说了,是看出你偷偷进过他的卧室,才突然暴起杀人的。你要是老老实实的,人家至于捅你嘛?”张芷晴翻着白眼说。
“哎,你可别瞎说啊,我真的就是借了个厕所,根本没进过孙海的卧室,他那是血口喷人!”黄粱完全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却又说的如此理直气壮,让张芷晴又气又笑,“行啊行啊,你这张嘴没人能说的过你!总之你这次就算是捡了一命,就偷着乐去吧。”
“嘿嘿,是得偷着乐。医生说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最早也得下星期。”
黄粱哀嚎道:“没这个必要吧!我感觉现在就挺好的——”
“别乱动。”张芷晴拍了一下黄粱的手臂,“别又把伤口弄开线了。”
“还得住好几天的院啊?”黄粱愁眉苦脸的说,“芷晴,要不你去弄个轮椅来,咱们自己出院吧?”
“别扯淡了,还得天天换药呢,踏踏实实的在病床上养伤吧,你这个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