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猪?做梦去吧,你哪有家猪长得可爱,对吧,辛姐?”
辛雨边大快朵颐的吃着披萨,边口齿不清的说:“说大王是野猪都侮辱野猪了!”
“野猪就野猪吧,反正你们说啥我也管不住。”王建仁破罐子破摔的说,“不过对于这个什么‘活死人’的案子,哥哥我还真有话说。”
“你参与调查了?”黄粱问。
“那倒没有,不过我认识的哥们参与调查了。”王建仁一侧嘴角微微上扬,做出了一个夸张的‘龙王微笑’,活像是嘴巴抽筋了,“诶,多个哥们多条路!”
“臭大叔,你哥们是挺多的,每天去一个哥们家蹭饭,一年都不会重复吧?”
面对张芷晴的讥讽,王建仁也不生气,心安理得的嚼着披萨,撇嘴大嘴说道:“总之咱认识人!这里面的情况那是掌握的门清儿!这不,一听说领导今天在你们这儿,我立马就赶过来了,当面汇报!”
“你为嘛不白天去找辛姐啊?”张芷晴不解的问道。
王建仁略显无奈的摊开油腻腻的双手:“领导可是大忙人,我倒是想在单位把事情解决了,我得能逮着她啊。”
靠着沙发的
辛雨疲惫的叹了口气:“这几天忙得我脚后跟磕后脑海了,根本没时间搭理大王这种神经病。辟谣我都顾不上呢,哪有功夫听他扯犊子。”
“诶,领导,你这么说话可就不对了,是,我是没你觉悟高,别说队长了,副队都不是,但我好歹比你大几岁吧——”
张芷晴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年龄大有啥可炫耀的?你死的还早呢。”
“诶!小丫头片,你怎么说话呢!”王建仁一拍桌子,一双小眼睛瞪得溜圆。不过他嚣张的气焰保持了还没到五秒钟,立马就被张芷晴的大眼睛给浇灭了。“你们人多,我大人不记小人过,算了算了。”
“吃也堵不住你的嘴,烦死了。”
“嘿嘿,吃饱了才有力气破案啊。那个啥,哥哥我是真的想出了一个打破僵局的思路,领导,你们顺着我这个往深入查一下,说不定就把这案子给破了!”
“行吧,你想说啥说啥吧。”辛雨向把王建仁招来的黄粱投去幽怨的眼神,“反正嘴长在你的脸上,你脸皮多厚,在座的几位心里都有数。”
“说的我脸皮像是有多厚似得。”
张芷晴一本正经的说:
“防弹是肯定的,炮弹就不清楚了。”
“行了啊!真以为哥哥我没有脾气、好欺负是不是?”王建仁佯装愤怒的说,同时还不忘了把切好的披萨塞进嘴里,“那个,我就不学梁子故意装模作样的派头了——”
“我什么时候故意装模作样了?”黄粱翻了个白眼。
“你小子哪天不装模作样拿着范儿?”,“就是就是,臭大叔难得说一回公道话。”
面对辛雨和张芷晴的‘背叛’,黄粱只能回以大。大的白眼。
“嘿嘿,该,让你小子平时不积德。”发出几声鸭子般刺耳的嘲笑声后,王建仁拿起纸巾擦了擦油汪汪的嘴巴子,一本正经的环视了客厅内的其余三人,用看起来有些搞笑的严肃表情说出了自己的见解:“这案子的凶手就是何润喜!”
王建仁掷地有声说出的这句结论后,解忧事务所的客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中。除了从窗外传来的隐约的雨声,就只有眼巴巴注视着茶几上的披萨的豆眼嘴里发出的口水声。
“呃你们干嘛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被三道冷漠的目光盯着看,即便是王建仁这种向来以没皮没脸著
称的人也有些扛不住了,感到浑身不自在的他在椅子里扭动着壮硕的身躯。“都说话啊,难不成你们都拜倒在哥哥这无与伦比的精彩推理之下了?没这个必要,众爱卿平身。”
面无表情的辛雨发话了:“那些什么‘活死人杀人’的小道消息就是你这个老小子捅出去的吧?给我老实交代!”
“对,老实交代!”同样面无表情的张芷晴在一旁帮腔。
王建仁像是被人踩到了肾,立刻大声嚷嚷起来:“当然不是!你们别乱泼脏水啊!哥哥我就是再迷糊,也不会编造出什么‘活死人杀人’这种屁磕来啊。不是我走漏风声的——”
“你还说不会编造屁磕?你刚才说的连屁磕都不如!”
“就是,臭大叔你多少靠点谱好不好?只要是对这起凶杀案有哪怕一丁点的了解,都不会说出你刚刚说的那句蠢话来啊。凶手是何润喜?搞清楚哦,他是第一个死的诶!他要是凶手的话,在他死后数个小时才死亡的冯楠和曲婉莹又是谁杀死的呢?你可别说她们都是自我了断的,是为了死去的何润喜殉情自尽。还有,殉情这个词在我们事务所里是禁
词哦!”
“为什么殉情是禁词?”王建仁一脸懵的问道。
黄粱瞪了张芷晴一眼:“不重要。”
“行吧,和你们这些小年轻说话真废脑细胞总之哥哥我提出的结论是有理有据的,不是一拍脑门就想出来的——”
辛雨讥讽道:“肯定不是一拍脑门能想出来的结论,至少拍的也是脚后跟。你不就是和那些造谣的人的说法一样吗?何润喜喝农药死后变成了活死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