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还行,但是我教出来的徒弟,真没什么好东西!”
“可这孩子不一样!我观察挺久了,是个老实孩子,心地善良,交给他我放心!”
说完,他又在我肩上揉了两下,爷爷和王老道则是纷纷点头。
酒席宴散,司徒白留下了
地址,说他以后就住在云城,让我们有事就去找他。
之后,他潇洒离去,我们也打算回家。
“天啊,这是神器啊!”
王老道却突然闪到我身前,用手拉着我脖子上的金碑挂坠,一个劲儿放在眼前打量。
“可不是么!”
爷爷略带无奈地说:“司徒大哥执意要送,也是想让有理传承那一支儿的本事啊!”
“什么意思,我咋搞不懂……”我摊开手,略带尴尬地说到。
“你当然不知道了!”
王老道把金碑仔细掖进我衣领,激动地说:“这东西实际上是法器,他们练得就是以碑镇邪,有了这挂坠,你就能运用阴碑之力!”
“哦?还是不懂!”
“哈哈,这么跟你说吧!”
王老道一吧唧嘴,又说:“这东西,比咱们的杀生刃还要厉害,是司徒白的独门绝技,对了,他是不是教了你什么口诀!”
“那当然!”
我点点头,高兴道:“但我不能说,他不让我告诉别人!”
一边说着,我蹦蹦跳跳就往前走。
王老道则自言自语:“咒语一定很复杂,也不知你是否记清了。”
爷爷在一旁,突然沉沉叹气。
“孩子,任重而道远啊,记住,但行好事,莫问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