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闪过,鹤发童颜的老者笑呵呵现身。
他满头白发,脸上却没有太多褶子,不过也有七八十岁了。
但是,他穿的很潮,一身阿迪运动装,还戴着个潮牌棒球帽。
“哎,老三!”
他笑呵呵的,一边说话,从背包掏出一罐啤酒,一饮而尽。
我爷爷端详好一阵,没认出是谁,可对面的段天南竟“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师父,十五年了,您去哪了?”
他对着老者痛哭流涕,还拉着自己两个弟子跪下,师徒三人真情流露。
“我去哪不重要,你知道这是谁吗?!”
老者说着话,伸手指向我爷爷。
“知道!”
段天南装的像委屈巴巴的孩子,呲牙咧嘴地说:“他是言三阙,据说比我辈分高,可他不但撬我生意,还跟我约下斗法!”
“少在这信口雌黄!”
我爷爷不乐意了,狠狠瞪了他一眼。
“就是!”
老者附和道:“老三是什么人我能不知道?你个小辈,还敢放肆!”
说着,他飞起一脚,直踹在段天南脸上。
段天南倒地之后,赶紧起身再跪下,根本不敢吭声。
“老三,你小子也是,跟一个孩子置气,不值当的!”
老者转身又对我爷爷说
话,搞得怹一头雾水。
“你看,装不认识我!”
老者倒是不见外,径直走到我爷爷身前,比比划划做了几个鬼脸。
“哎呀!”
爷爷突然一声大叫,惊讶地差点蹦起来。
“司徒白,原来是你,大哥!”怹激动地冲老者喊到。
“可不是嘛!”
老者点点头,又对段天南说:“小南,快过来给你三叔磕头,我们是老交情!”
“是是……”
段天南一丝不敢怠慢,赶紧带着徒弟给我爷爷磕头,再也不牛气了。
好多人都是这样,昨天还特牛,今天却挺狗!
“行啦,老三,你也别跟他一般见识!”
司徒白大手一挥,乐么滋地说:“大哥请你们喝酒!”
“师父,那我们呢?”段天南在旁边喊到。
“你们……听说滇南有种草药叫绝魂草,去给我找来,我在云城等你!”司徒白顺嘴说到。
“好,师父,我一定不负你所望!”段天南却无比认真,领着徒弟们就往南走了。
“司徒爷爷,绝魂草是什么?”我好奇地问到。
“哟,隔辈儿人啊!”
司徒白瞅着我挺高兴,继而憋着笑说:“我顺嘴瞎说的,就为逗他玩,哈哈……”
嚯……云城到滇南两千余里,
他就为耍他徒弟玩,可真够坑的!
……
到了一家小酒馆,老三位推杯换盏,我在旁边斟茶倒酒。
从他们交谈中我才得知,这位司徒白是个人物。
他本属道派,是个散修,能力十分强大,擅用阴碑施法,以碑镇邪。
他在三十岁就出名了,早年与爷爷一起在东北白山打过交道,颇有交情。
只不过,十五年前,他遁出俗世,隐居深山,从此江湖无此人。
今年年初,他才定居在了云城,一早就知道我爷爷也在这边。
所以,他早就想来打招呼,却赶上余音受伤,之后就是我们跟段天南的一系列烂事。
“是我没管教好徒弟啊,他也四五十岁了,但是不办好事啊!”
司徒白举着酒杯,笑呵呵地看向我。
“你看你孙子,多好啊,长的板板正正的,还挺有正义感!”
说着,他在我肩上轻轻拍了两下。
“您过奖了,司徒爷爷!”
我呵呵一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好久没被人夸奖了。
“得,你我有缘,有个小礼物送给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摘自己的项链。
我爷爷和王老道一听这话,再看他这动作,纷纷愣住了。
我不明情况,也不敢伸手去
接。
“拿着啊,孩子,怕什么的?”
司徒白一笑,直接把项链戴在我脖子上。
我这才看清,项链的挂坠是一块金色小碑,四四方方的。
碑上刻着微型的文字,看不清是什么。
司徒白笑着,趴在我耳边轻声道:“这东西有咒语,天碑镇邪,百怨不侵,别告诉别人啊!”
我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爷爷却赶紧拒绝。
“大哥,使不得啊!”
怹冲司徒白说:“这东西太贵重了,他不能要,咱……”
“咱甭客气!”
司徒白摆摆手,微微笑着说:“不贵重,就是个护身符,小玩意儿而已,孩子戴着吧,我高兴!”
说完,他又端起一扎啤酒,再次一饮而尽。
嘿,这老头,本事有多大我还没见到,但他的酒量绝对牛x啊!
“大哥,你真确定这项链交给我家孙子?”爷爷再次追问。
“别问了!”
司徒白咂舌,认真地说:“我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