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气血两亏而死。”
听完这些,崔雁宁早已神经麻木了,这样的痛苦,为何要让她经受两次?
陈卓璟问,“你可有解法?”
“这血依虫,需要生长在南覃的离愁花来做药引,再以血参、秋归做辅料。”
崔雁宁拼命回想,“离愁花……”
陈卓璟紧着眉毛问,“可是长在边境沼林的?”
“正是、”
陈卓璟屏退旁人。
屋内只剩帝后二人和幽识。
“朕记得,天枢阁养了一支离愁花,可能用?”
“能用,”幽识直截了当地反问,“但二杉长老…怎会把离愁花给主子?”
陈卓璟为护下两个孩子,将二杉杖责二十,赶出宫去。
这是莫大的羞辱。
陈卓璟冷凝着脸庞,没什么好态度,“皇恩浩荡,他必须给、”
陈卓璟搀扶着崔雁宁坐到榻上,轻声安慰,“放心,朕亲自去,他没有不给的道理。”
“我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