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大皇子中毒乃是身边随侍的秋氏所为。”
崔仁良冷呵一声,要讨个说法的架势,“一个奴才,哪里有胆子,谋害皇子?”
“这……”岑华安小心地看了眼陈卓璟,回答,“启禀陛下,秋氏已经招供,是收了令嫔娘娘的银子,才敢给大皇子下毒。”
“这…”
花容月貌,骤然失色,曹令仪叩首为自己正名,“请陛下明鉴啊,臣妾素来敬重皇后娘娘,从无忤逆之心,更不敢做出此等谋害之事啊!”
吏部尚书曹廉格脸色顿时不大好了,瞳仁晃动几下。
崔贺安第一个出来求情,“陛下,微臣以为,此事不可妄听一面之词,令嫔与皇后娘娘乃是闺中密友,想来…断然不会做出此等夷三族的罪事。”
崔贺安特意指出夷三族,是刻意提醒。
陈卓璟面色平和得很,“爱卿所言极是。”
“岑华安,你可找到旁的证据?”
岑华安颤抖着嘴唇应答,“据秋氏招供,微臣已将太医石标缉拿,太医石标已经承认自己向令嫔进献靡智散毒害大皇子。”
曹令仪暗叫不好,石标何时被抓,她并不知情,后腿忍不住发颤。
陈卓礼悠悠接上一句,带着讽刺的意味,“这令嫔,竟然有此等恶毒心肠,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啊!”
吏部尚书曹廉格连忙叩头请罪,“老臣教女无方,请陛下降罪~”
陈卓璟眉毛一挑,起身,大步走来,俯身要扶,“曹公快快请起~”
“曹公为玄蔺兢兢业业,纵然令嫔稍有罪过,朕也不能忘记曹公的功劳。”
曹廉格眼中含泪,感激涕零得很。
曹令仪迅速抓住机会为自己申辩,“陛下,请陛下明鉴,臣妾自己也怀着身孕,焉能不知孕中辛苦,臣妾与皇后娘娘素来交好,焉能不爱护大皇子?”
“陛下可不能听信岑华安的一面之词,而冤枉臣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