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这官是做不长了…”
崔雁宁问,“祖母的意思是…让皇姐与驸马和离?”
崔淑德垂眼道,“若她执意要离,便随她去吧!到底是流着先帝血脉的公主,就当是…赐她个恩典吧!”
崔雁宁抿唇应着,“那臣妾,这两日便去同公主商讨。”
“嗯、”
翌日,太和殿,御史大夫曹广昀站出来,“陛下,吏部大察已经完成,请陛下过目。”
逢至年关,之前陈卓璟又受伤,这事便一直拖着。
名单上,李禾赫然在目。
“吏部侍郎何在?”
“臣在、”
李禾心一横,出来跪下应答。
虽然早知有这一天,可还是接受不了。
“李禾,这上头,说你受人贿赂,罔顾法度,优先给世家子弟、达官贵人之亲分配官差,寒门子弟,一等便是四年,你真是好大的本事!”
陈卓璟啪一声将名单拍在木桌上。
“陛下息怒、”
“你便去北境之地,做个县守吧!”
李禾满脸惊恐,原本心里抱有的一丝希望也燃灭了,认命地跪拜,“微臣谢陛下恩典、”
下一个大察的对象,是工部。
工部和户部,是油水最大的。
工部尚书尤正,侍郎赵为礼。
尤正是出了名的雅君子,一辈子只有两件事,一件是造灌溉、防洪工程,一件是琴棋书画。
从小刻苦读书,钻研工程,也是年少有为,科考一举中甲,就是为人,有些不大懂风情。
至少,陈美静是这样认为的。
长公主陈美静今年三十,尤正是陈美静的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