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男人哑声言语,“眼下,姜氏还动不得。”
陈卓璟垂下的眼眸透着坚定,“但禧嫔遇害的事,朕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崔雁宁了解他,没把握的事,他不会说,更不会做。
那颗心再次泛起波澜。
现下,崔雁宁觉着自己可笑,一次一次,管不住自己的心。
见崔雁宁情绪稳定下来,陈卓璟才轻声开口问,“过几日便是允继的周岁礼,朕已经让人去接岳母进宫,请岳母做执礼人,宁儿觉得可好?”
崔雁宁压低眉毛,“任凭陛下安排。”
陈卓璟抱着她坐在热炕上,两只健壮的手臂环着她的腰肢,崔雁宁腰细,男人的小臂交叠环着手肘,下巴抵在女人的肩颈,压得崔雁宁喘不过来气。
“君子发乎于情,止乎于礼。”
“青天白日的,陛下如此…礼教沦丧。”
陈卓璟哑声失笑,勾唇轻抿,“在娘子这儿,我何时讲过礼教?”
“你……”崔雁宁脸臊得通红。
年茂图硬着头皮打断这一祥和场面,“陛下,御史台的姜大人求见,在太和殿恭候陛下呢。”
陈卓璟脸一沉,“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