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在门缝里，及时阻止：“她是怎么死的？我是她以前的好朋友，我能进去给她上柱香吗？”
她说完，从口袋掏出两张红票子，在老太婆眼前晃了晃。
老太婆一把抢过，对着外面亮光照了照，确认真假后，立刻改了态度，笑眯眯地将脸挤成一朵菊花，将崔珏让进去。
一进门，一股腐臭味就扑面而来。
屋里杂乱肮脏，四处糊着一层油渍污垢，有种不洁的恶心感。
崔珏扫视一周，这家里该有的，不该有的全都有，却没有袁真真的遗照。
“我能看看袁真真以前住过的房间吗？”崔珏在昏暗中问。
“死人东西留着不吉利，我都烧完了。”
老太婆嫌弃地撇撇嘴，带崔珏走进左手边一间低矮小屋，屋里堆满纸箱垃圾，覆着一层不知传续几代人的灰，比坟墓还要阴冷。
“请问您是袁真真什么人？”崔珏转悠一圈，并未发现异常，便回头问老太婆。
“我是那妮子外婆。”
老太婆眼中十分嫌恶：“她妈是个没出息的，被男人骗了，生了个野种，自己不养活，反而丢给我。这野种跟她爹一样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连恩情都不报，就自己上吊，真是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