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撷那淡漠的口气,明明没什么情绪,可是却冷得让傅奕博全身打着寒颤。
傅奕博依旧不妥协,紧紧地抓着许相思的手。
可是下一瞬间,傅君撷以雷霆闪电之势,直接扼住了傅奕博的手腕,疼得傅奕博嗷嗷真叫。
“嘶……疼,疼,疼。哥,你松手,你是要我断手断臂吗?”
傅君撷并不回答傅奕博。
他看着一脸惊慌的许相思。
许相思见傅奕博疼得额头直冒冷汗,急忙求情:
“傅总,你快松开傅少。你再不松开他,他的手就要断了。”
傅君撷并不松手。
许相思越是求情,他手下的力道越是加大,疼得傅奕博脸色都变青了。
“傅总,你快松开傅少好不好?”
傅君撷一
脸风清云淡地扼着傅奕博的手,目光却冷冷淡淡地注视在许相思焦急的脸上。
他淡淡开口,“我警告过你,不要做水性杨花的女人。”
前日在雪地里,说是他死了她也不活了,并且满脸深情地吻过他唇瓣的女人。
此时此刻,竟然牵着他亲兄弟的手,还信誓旦旦的顶撞他的母亲,说是就是要与傅奕博在一起。
真是个朝三暮四的女人。
傅君撷莫名盛怒,手下的力度又加了几分。
只听咔嚓一声。
傅奕博疼得一声惨叫。
等许相思冲过去的时候,傅奕博疼得蹲在地上,似乎手腕的骨头已经断了。
“傅少,你怎么样?”
她自责地看着傅奕博,都怪她,如果不是她,傅奕博也不会
受这等罪。
疼得满额头都是汗的傅奕博,抬起头来,虚弱一笑,“相思,我没事的。”
旁边的薛兰说,“君撷,好了,给你弟弟一点颜色看看就行了,把这个女人从公司里赶走,让她从这里消失。”
傅君撷看了许相思一眼,“你确定,你要和傅奕博在一起?”
“我为什么不能和相思在一起?”傅奕博立即挡在许相思的身前。
傅君撷冷冷的,像是在命令,“你不能和她在一起。”
傅奕博直起胸膛,虽是惧怕自家大哥,却还是硬气了一回,“今天我就是要带许相思走。”
说着,傅奕博直接拉着许相思,越过了众人,径直走向门外。
身后,傅君撷黯然握拳。
那修长的手指紧
紧蜷紧,一节一节的指节处,直冒着青筋。
许相思和傅奕博走在街头。
冬天的夜风,瑟瑟地吹着。
有种凄凉的感觉。
许相思看着身边的傅奕博,关切道:
“傅少,你的手没事吧?骨头没断吧?”
“没事,只是当时疼,骨头没断。我哥没那么狠心。”
许相思忽然有些落寞,“你哥会不会误会我,认为我铁了心的想要吊着你。”
“你在乎他误不误会干什么。反正为了你,我已经和家里人闹翻了,而且你刚刚不是当着我妈的面说,你就是要跟我在一起吗?”
说着,傅奕博把手搭在许相思的肩头,一副如获至宝的欣喜样。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不做这傅二少也无所谓。
”
许相思赶紧掰开傅奕博的手,和他拉开大半米的距离:
“傅少,你误会了。我不是说要和你在一起的意思。我当时就是想气一气你母亲,故意说要接近你。
我,我,我那是说,我就是要和你做朋友的意思,你别误会。”
她赶紧解释清楚。
傅奕博皱眉,“你不是说要和我在一起?”
她记得很清楚,“我当时是说,我就是要和你走近。走近的意思,就是说我们可以做朋友了。”
“不是在一起?”
“……”许相思摇了摇头。
傅奕博难过地皱起眉头,但旋即又吊儿郎当搭上了许相思的肩:
“朋友就朋友,反正为了你这个朋友,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可要对我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