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在写下这句话时眉飞色舞的样子。
幼稚。
柳玉山盯着那截纸条看了半晌，即便是面无表情也难掩眼中复杂的情绪。
承文长老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他一踏入紫云居大门，穿过院子，被眼前的景色结结实实吓了一跳——主屋勉强完整，只是柳玉山卧室的门缺了半截，屋顶原本整齐的瓦片四散，七零八落地堆积到地上，本光滑的柱子是道道凌厉的刀刃划过的痕迹，被剑气砍断的木头还冒着黑烟，明显刚刚经历过一场恶战。
再抬头往里看，杂乱无章的房间里，当事人正一尘不染地坐在满是木屑瓦片碎落的床边，正盯着一节纸片发呆。-
褚松绪的心不由凉了半截。
“……这是怎么回事？”他放下心里的疑问，箭步上前，“掌门哪里受伤了？”
柳玉山轻抬眉眼，手指把纸条压下，随手放回原处。
鼻尖传来的烟尘味让他不满地皱了下眉，随后摇摇头。
“有件事需要拜托你去做。”柳玉山从储物袋里取出保存完善的石生花，一株花王，以及顺带的五朵小石生花。
褚松绪修医多年，什么神药毒草没见过，看到在小结界下熠熠生辉的石生花，眼睛当下亮了亮。
“这真的是神窟里的石生花？我只在古籍里见过！掌门您真的进了神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