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暴权依然被源家牢牢握在手心。
“合同带来了没?”源和一龙笑着问。
“带来了。”藤井仗一郎嘴唇哆嗦。
“给那个女孩打电话,让她过来解除合约。”源和一龙将滚烫的烟蒂丢在他的脸上。
花鸟风月很快赶到。
藤井仗一郎单方面撕毁与四大财团的合约,接着又拿出一封来自北海道第一艺术学院的艺术培养合约,同样撕掉。
纸屑雪花纷纷扬扬,被风吹走。
花鸟风月正式成为自由少女。
无论是四大财团还是北海道学院,都无法再拿着合同威胁她丝毫。
接着,羽弦稚生买下合同,将刚到手还没捂热的专辑费用,转出去五千万円到藤井家族的公开账户。
花鸟风月再次成为不自由少女。
但是,糖果武士的伟大航船‘梅里号’,新增一名超棒的女船员。
“等明天的公演赛后,我再跟你联系。”羽弦稚生握住了花鸟风月的手,“你先回去休息吧,好好准备明天的比赛。”
他能够感受的到少女的手微微发颤,突如其来的巨大喜悦,她如坠梦境,大概一时半会儿都无法清醒。
“好。”花鸟风月脸庞红的像玫瑰,娇嫩的想让人亲一口。
羽弦稚生留在原地。
离起身出门相送,关上了门,立刻化身浪荡子模式,头发帅气往后一撇:“女侠?给个签名呗,咱可是您的忠实腿丝!”
“啊?好!”花鸟风月仍然陷在甜蜜的喜悦之中。
她甚至不知自己为何会感到甜蜜,是因为英雄救美么?可这种传说她从来都不信的,每个人都是那么的忙碌,永不停歇,哪有时间当英雄啊。
大概是这世上还有人觉得你很重要吧,重要到能颠覆自己对自己的认知。
她在离递过来的手臂上签下名字,然后打车离开。
离满心欢喜地低头,看着胳膊上‘羽弦稚生’这四个字,笑容消失,人一整个的傻眼了。
这女侠,怕不是中情毒了吧?
......
事情办完了,藤井仗一郎忍着心痛和体痛,说要把五千万円重新转回到羽弦稚生的账户。
虽然并不认识眼前的少年,但他不是瞎子,三言两语之间就察觉到了羽弦稚生对于源家的意义,不说能够讨好他,混个脸熟将来也能好说话一些。
但被源和一龙给摆手拒绝了,似笑非笑地提起另外一件事:“听说你的儿子喜欢在学院里开后宫?”
“开什么后宫啊,那些女孩都是三清会重点关注的赚钱工具,从北海道地域千辛万苦挖来的,免一切学杂费和艺术培训费,我们只是刚好负责看住她们,不让她们过早谈恋爱,避免影响未来的前程。”
藤井仗一郎拼命摇头,哆哆嗦嗦地说,”我儿子捡到的都是一些歪瓜裂枣,拿钱去玩玩而已,换句话说,长得跟头猪一样,谁愿意跟他这种蠢货交往啊!”
“父亲!你在说什么!不要揭我的老底!”藤井家的少主怒喝道,“你这样搞的我很没面子!”
离一脚踹了过去,顿时他就不叫了。
“留下来干干活吧,这么胖是会影响到大脑的。”源和一龙将一堆书丢到藤井仗一郎的面前,扬了扬下巴。
藤井仗一郎自然不敢反对,做题是假,留人是真,源家做事一向不会留后患,特别是对于家族里的少主,一向采用教化手段,让他们从小便对源家心悦诚服,说东不敢往西,将来收归家族纳入源家便就是弹指间的事情。
“滚吧。”源和一龙挥手示意。
藤井仗一郎跟自家儿子演了一场父子情深的戏码,屁颠颠地跑走了,只留着藤井家的少主瞪大眼睛,乖巧如被踩到尾巴的小狗,愣是不敢叫唤。
“离,把他带回源家,先饿一天。”源和一龙说。
很快,离也带着这个胖男孩离开。
“不懂为什么我要拒绝他进献给你的钱?”源和一龙笑着问羽弦稚生。
“没有想明白。”羽弦稚生点头,一下子花出去五千円,存款的十五分之一,虽说很值,但还是让他有点肉疼的。
对方愿意把钱还回来,他其实挺乐意的。
“很简单的道理,这份钱拿了,他们对你的尊重就少了一分,我们带给他们的恐惧就是最直白的恐惧,这之间没有任何回旋余地。”
“东京警署的那些警察受贿,他们表面尊敬,内心却是鄙弃,所以警察们的公信力渐渐失去。”源和一龙点上一根烟,深吸一口吐出烟雾。
“记住,千万不要丢掉这份威严,在任何细微的地方。”
“受教了。”羽弦稚生低头感谢。
“怎么就不会活学活用呢,你应该说你知道就好,你是未来的影子是王权,王权不会对任何人低头,哪怕我是你的老师。”源和一龙说。
“但王权是做出决策的人,不是无情的人,尊重老师是应该的。”羽弦稚生轻声说,“如果连教会自己成长的人都不尊敬,将来也会迷失在权力里面吧。”
源和一龙愣了愣,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过一龙你的面子真的好大。”羽弦稚生低头,看了一眼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