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点毛病？”
另一人也压低声音道:“不然呢？谁家好人有正门不走天天翻墙。”
“我跟你讲，老哥我在这儿看山门的时间比你久，都快十来年了，他从小翻到大，次次都能被我看着。”
“一开始我不懂规矩，以为是哪个小弟子不好好修习跑出来玩，便给他抓起来送回去了，结果这祖宗脾气可大了，天天准时准点地翻墙朝我丢石子儿，你说是不是有病？”
见周言信走了，他说话的声音也不再刻意压低。
本来看守山门就无聊，现在可算是有点乐子可谈，另一人当然是来得兴致，连忙追问后事儿:“然后呢然后呢？”
那老哥摇摇头，“现在没这个情况了，他丢两个月后就消停了。”
“诶，不知道你听说没有，听雪楼的头牌突然大病一场，最近都不出来唱歌作曲了。”
话锋一转，他又开始讲民间的八卦传闻。
“那老板娘也是厉害，如此头牌不留，直接榨干了她身上最后的钱财后卷铺盖丢出去。”
“嗯！？这是为何？”
老哥抱着怀中的剑道:“上次轮班，另外几个人下山听曲儿遇到的。听他们说，好像是因为这头牌偷偷将自己孩子送走，还把孩子强制签订的卖身契给烧了。”
“如此性情女子，当真可惜。”
前头一棵粗壮的梧桐树那里，周言信借着树干掩盖了身形，手中正掂量着几颗小石头在空中一抛一接的。
二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落入耳中。
“听雪楼……”
有些耳熟，莫非之前去过？
石子掉落在脚边，发出细微的“啪嗒”响声。
或许，也很久没去勾栏瓦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