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骤然褪去。
他静默一瞬
,才慢慢的解开腰带,手腕磨损,只是腰带,他都费上许多时间。
指尖轻微的颤抖,他垂眼盯着纤瘦的指骨,以及掌心中的划痕。
为了不让所有的力道都承受在手腕上,他用手拽着绳子,导致掌心也磨损了许多。
换做平时,他哪里能够拥有找大夫的机会?
除非是性命之忧,才会有太医过来诊治,防止他丢了性命,有碍两国和谐。
褪下破烂不堪的衣衫,他瞥见自己胳膊上的一道鞭痕。
“呵。”他唇边泛起冷嘲的笑。
徽宁公主贵人多忘事,他身上纵横的伤痕,多是拜她所赐。
浸了盐水的鞭子,当年尚且年幼的他都会承受不住惨叫出声。
只因他初来乍到,撞到她没有道歉。
仅仅是因为这么一个可笑的原因,她协同许多人欺辱他至今。
要是没有遇到也就算了,毕竟这个少女有许多需要算账的人。
哪里记得起他这个存在就是罪过的人。
不过是把他当做一条狗罢了。
好不容易逃脱出来,燕娉有气无力的扶在门框上,此处看不到里间的状况。
她……也不是很想看。
反正都给他的凄美的脊背上过药,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