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知道，哪还用问他。
“不知道。”端王想了想，摇头，“知音没说。”
他继续拿六公主当借口。
七皇子沉吟一番，“那他们彼此有情吗？”
有吗？
端王皱眉，扪心自问。
他不过是觉得沈玉锦有趣，想把人当金丝雀养着，这……不算有情吧~
至于沈玉锦……
摩挲着下巴努力回想了下。
她对谁都冷冷淡淡的，对他顶多算信任吧。
这个答案略心塞。
诶，也不对，从飞云寨逃走后，她是不一样的，很温柔，很乖巧，很体贴。
这是不是说……
端王的心滚烫起来，为他的这个发现感到惊喜。
嘴角忍不住翘了翘。
“女子应该是有点喜欢男子的。”他厚颜道。
七皇子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眼中闪过笑意。
皇叔这是动情了啊，不容易，可千万不能让他的感情夭折了。
七皇子打起了精神。
“哦，是么？”他忍笑，尽量保持声线平稳。
“能说说他们间发生的事吗？什么都行，无论大小。”
端王平时睿智，可面对感情一事，彻底成了愣头青，丝毫没察觉七皇子已经洞悉了一切。
端王遮遮掩掩将与沈玉锦相处的事简略说了下，言语间不乏对沈玉锦的欣赏和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