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放松下来。
那眼底似乎没有恶意，难道他原本笑起来就这么瘆人吗？
回头要不让轻舟给他说说，别随便笑了，容易引起误会。
沈斯年回了个僵硬的笑，机械地转过了头。
既然是长风做了什么，那不是轻舟吩咐了什么就是锦儿有什么动作。
不过他更倾向于后者。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不妥吗？
他回想起沈玉锦特意让他将刘子衡带到女眷这边，怀疑地看向了对面其貌不扬的人。
刘子衡的长相很平庸，放在普通个人中也只能算个中等，不过此人倒是有几分才气，虽身上的铜臭味重了点，但也能接受。
商人么，不逐利那才有问题了。
难道是玉珍的亲事有问题？
他的眸子眯了眯，打算先静观其变，要是刘子衡等下出什么状况，那就可以确定是锦儿对他动手了。
能让她不顾表妹的心情特意针对，可见事情很严重。
长风见沈斯年很快转过了身，也没有多想，安心等着接下来的好戏。
在出发的前一晚，沈玉锦找到了他，给了他两百两作为酬劳，让他帮她一个忙。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找他出手……额，以前有王爷在，根本轮不到他。
王爷离开时让他留下不就是供沈大小姐差遣的吗，那当然得一口答应下来啊。
然后她就给了他一些药粉，让他今日找机会放在刘子衡的杯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