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以我能做到的最郑重的态度向他恳求道:“等这一切结束之后,你能不能继续庇护我的父母还有顾家,顾家人对我也有恩情。”
如果没有顾雪灵,我怕是连费尽心思接近他的办法都没有。
容熠川答应得很痛快:“好。”
他根本就是想都不想的就做出了回应,以至于显得有几分草率,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对我来说力不从心的事,在他眼中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我毫无因由的相信他不会反悔,长长地舒出一口气说:“谢谢你。”
话音未落,我就伴随着胸中落下的大石头一起,闭上了早就沉得快要抬不起来的眼皮,靠在他怀里放任自己睡了过去。
这是个很有安全感,但却实在称不上舒服的姿势,我始终是半梦半醒,看起来像是已经睡着了,可对周遭的声音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我听到容熠川疑惑地问道:“你这话我怎么听起来不太对,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