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子全没了用武之地,她跟郑秀兰一样,慌不择路地开始指望蒋霞抱着孩子卖惨。
蒋临夏如今对我畏惧得要命,哪里敢再有所动作,任凭刘姨怎么给她使眼色也还在装鹌鹑。
我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既然你编不下去,也该轮到我来陈述事实了——这些信,根本就不是写给我的。”
人群中传来疑惑的声音:“不是?笔迹鉴定不是都有了么?”
我不慌不忙,把刘姨自以为胜券在握时组织好的借口说了出来。
“如果这份鉴定是真的,但她所用的容总的笔迹是假的,我从前根本不认识容总,更何况是我家里的保姆?难道我家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景区么?”
“至于这些信就更好解释了,各位可以随便去查,徐家的别墅不是新房,是从上一任房主手里买来的,听说他是个四处旅居的法国人,在国内住过很长一段时间,或许是有人弄错了地址,依旧按照老地址寄信,所以才寄到了我家。”
说到这里,我不忘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失望的目光看向刘姨:“刘姨,我以为你只是起了外心,想多要点钱,但至少工作中是认真的,没想到竟然那么早就有诬陷我的念头了。”
刘姨自然是不甘心就这么落败,她挣扎道:“不可能,那绝对是容总的笔迹,我拿去对比的样本明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