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回头的时候了,竟然如此听信别人的谗言!丝毫没有相信我的意思!他曾经的袒护,早已随着殷墨的消失,也全然不见了。
虽然这几天他不像之前那般怀疑我,可他对我始终没有信任。
“别胡说!郡主怎能和你那苦了命的家人相比?你们一家子不过都是穷命,给人家做苦力挣钱的主儿!我们郡主身娇肉贵,而且还未出阁,怎么可能是有了身孕?”张兰雅教育起那个叫木槿的婢女,简直字字珠玑。
“反正我没胡说,这郡主和殷将军的事,深宫之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还白白的在将军府住了好几年,和薏宁公主为那将军挣得你死我活的不说,眼下,还未和太子成亲,便迫不及待的跑来诺泱宫住,简直是不知羞耻!”
呵,一个贱婢竟然教育起我来了?
你算哪颗葱?
可还没等我起来,啪的一声,有人甩了这个木槿一个响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