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马托付给我照料一段时间。”
“结果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把我叼着跑到这来了。”
“这样么。”
汉子皱眉思索一二,随即抬头道:“那你是准备住一段时间,还是等会就走。”
岂料,说起这个,王钟就哭笑不得,“大哥,我可能要在你这吃顿饭,我都快一天没吃饭了。
另外,我手机没了,想借下大哥你的手机给我家里人打个电话”
“没问题,你既然被黑马带过来了,那别说吃饭,你就是在这住下都没问题。”
“等着,我去拿手机。”
说罢,汉子就下了炕,走出了房间。
见此,王钟轻舒了口气,挨饿受冻可算是结束了。
冀省。
孟家庄。
岳子龙正在院子里习练拳术,旁边还有一人,坐在躺椅上喝着热茶,磕着瓜子。
过了片刻,前者停下动作,擦了擦汗,将衣服披上后才躺倒另一个空着的躺椅上。
“师叔,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
看向这老头,岳子龙眼里微微惊诧,以前可是从未有过的待遇,上次还是他爸走了没回来,对方来家里撑场面。
“怎么?嫌弃我老头子?”
孟全放下手中瓜子,瞥了他一眼,看的他的讪讪一笑,连忙道:“哪敢啊”
见他讨饶,老头这才放过他,只是眼中却流出一丝复杂之色,“你应该知道八极门不只是我们这一支吧。”
岳子龙点点头,他知道些许。
老头继续道:“国内有三支,除开武当那一支外,就是我们还有蜀地那一支。”
“而国外,洪门、合众国那边各有一支,今年不知道他们抽哪门子风了,国外的两支都要回来,说是祭祖,可实则是要争正统”
听着他的叙述,岳子龙渐渐明了,为何这老头会来家里了。
沉吟半响后,他轻声道:“祭祖大会上,我和小钟都有空,就是小山他,您也知道,他的工作性质,真不确定他有没有时间回来。”
“真没空吗?”
可老头似是有些遗憾,好像他是为了王山而来的一般。
望着他这模样,岳子龙似是想清楚了什么一般,当即好笑道:“师叔,你该不会是盯上了小山他上次的那式散手吧。
您就别想那么多了,实话说吧,那式散手是小山从传授我们整劲关隘的拳师手里学来的。
那人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
他摇摇头,真心实意的劝道。
王山学会了那是王山学会的,他们如果强求,还被张玄崇知道了,那后果怎么样就难说了。
“行吧。”
老头似是想通了什么,也摇摇头,抹去了面上的憾色。
就在这时,岳子龙摆在旁边的手机突然响起,他拿过一看,发现是不认识的号码后,下意识的就想挂掉。
可鬼使神差的却点上了接听,而后熟悉的声音立即响起:
“师父,我是王钟,这是别人手机,我现在在张先生的马和我在一块,他让我把马运到您家里,你赶快叫个车来接我大卡车啊!”
如果说他最开始还有几分怀疑,那听见几个关键词后,他心里就再无疑色,当即回道:“行,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他看向孟全,轻声道:“师叔,我这有事要去忙了,如果这次顺利的话,那位大拳师会来我这一趟,到时候我联系您!”
早在他接电话时就竖起耳朵的孟全一听,当即道:“没事,你赶紧去忙,我给你看家!”
“行!”
事情敲定,岳子龙立即开始联系车子
两天后,合众国的中午时分。
张玄崇已经望见了海岸线。
这时,约翰凑到了他身侧,微微躬身道:“阁下,航母不能靠港,我们只能再往前二十公里”
听着这有些‘歉意’的说话声,他眼底闪过一丝莫名之色,随即不置可否的问道:
“前面是哪?”
“旧金山!”
“岸上有人会迎接阁下!”
半响,约翰见没有声响,抬头一看时却发现,身前的人影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
“将军,他已经走了。”
他身旁有人提醒道。
闻言,前者突然松了口气,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连忙吩咐道:“调头、调头,回珍珠港!”
这将近三天的时间,他是睡不好、吃不香,就是担心这瘟神一般的人物突然大开杀戒。
现在可好,这人终于是走了,怎能让他不松一口气。
“明白,将军!!”
而海岸之上,确实站着一大堆人雍容华贵之人,且四周还有持枪士兵肃清一切,很长一段距离内都没有闲杂人等。
“爸,我们要等的是谁?”
人群中,有对诸夏面孔的父子在小声交谈着。
“不清楚,不过你别乱说话。”
年近六十的男人轻声叮嘱了句,事实上,他也有些疑惑,两天前就有这边官府的人上门说是让他们今天在这边迎接一位尊贵的客人。
可具体是谁,就连上门的人都不知道,他自然也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