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有些惊恐,他没想到约翰居然这么怕面前这位张先生,更没想到,他居然会问自己的国籍。
“你说是,那就是吧。”
得到答案后,张玄崇深深看了他一眼,旋即不在搭理他。
在得了张玄崇允许后,航母当即调转方向,朝着合众国本土而去。
而当他的要求被约翰传回合众国后,当即引起了轩然大波,因为这些古董大部分都不在官方手中,而在当年那一批老贵族手里。
经过转型,那些老贵族有的摇身一变成了大资本,有的则彻底衰落,所持有的古董也几经流转,不知下落。
这种情况下,想要凑齐,那合众国官方就必须忍痛割肉,当然,他们还有得选,那就是开战,摇身下场和张玄崇个人打一场。
只是,他们不愿,也不敢!
无他,没有利益。
又因后者的机动性太强,且不提他们的毁灭武器能不能击中,就算击中了,谁敢打包票,他一定会死。
事实上,谁也不敢。
加之,他们还未搞清楚,偷国军事基地的地震是否人为以及,两个强敌在侧虎视眈眈
种种因素加持下,合众国这次选择认怂,既然打不打都是输,那又何必打一场没有利益的战争呢。
况且,当年不只是他们抢过东西,还有几家也做过这事,如果操作的好了,就能将另外几家拉拢到同一战线,到那时
诸夏。
“我说老兄,你不吃不喝不要紧,可我要吃喝啊!”
形容干枯的王钟看着没什么变化的黑马,突然抱怨了一声。
十几个小时,没有喝水吃东西,还一直在运动,现在他还能说话,都是多亏了他这副锤炼出来的身体。
自从昨晚黑马把他带到这鬼地方后,便不再管他,只是自顾自的朝着一个方向走去,他只能跟着对方一起走,总不能把马搞丢吧。
不对,应该是把他自己搞丢,他现在除了一块手表外,只有这身衣服还算是凝聚了现代化结晶的东西。
至于手机,昨晚上想用手电筒照亮时,才发现已经烂成一团了,估计是黑马叼他时被咬碎的。
这才是他绝了自己找路,老老实实跟着黑马的原因。
虽然这也不是个方法,但总比他自己在山里乱窜要来的强吧。
“你瞪我干嘛你这是嫌弃吧?!”
突然,在他抱怨完后,黑马忽的一下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道很明显的情绪波动,让他愣了两楞,吐槽了一句。
旋即,黑马打了个响鼻,又是一嘴叼住了他,顷刻间便将速度提升到了王钟能接受的极限,在山林间飞快的窜动着。
渐渐的,后者便发现,原本还带着丝绿色的山林,不知何时却渲染上了一层白色
数个小时后。
黑马稳稳停下身子,嘴一松,王钟直直的砸在地上。
好半响后,他才缓过劲来,太冷了,他的身子几乎都僵住了。
他在黑马嘴上足足吹了两个小时的冷风,让他差点感觉不到除了眼睛和嘴之外的身体。
这一摔,反而让他恢复了知觉
数分钟后,他缓缓扶着黑马的大腿爬了起来,面带疑惑的看向身前这户人家,“你是要我敲门?”
黑马没出声,只是扬了扬头,朝前示意了番。
这下王钟倒是确定了,旋即他便挪着身子走到院门前,先是张了张嘴,适应了番僵硬的面部。
等他确定自己能吼出来后,他才拍着铁门,喊道:“有人没、里面有人没”
“谁啊?来了来了”
他刚吼两声,里面便传来了人声,紧跟着门帘被掀开,一道魁梧人影就从其中钻了出来。
这人影疑惑地看了眼王钟,可当他看到后者身后的黑马时,立刻反应过来,连忙开门道:
“是张兄弟让你来的吧?”
“呃”
王钟怔了怔,连忙道:“不是张先生,是它带我来的。”
说话间,他打量了汉子几眼,联想起方才那句‘张兄弟’,他似是想到了什么,于是试探性的问了声:“大哥,你认识张玄崇不?”
“哈哈哈,怎么不认识,他还跟我喝过酒呢!快进来吧,看你这模样估计是吹了不少的风,赶紧来喝口酒暖暖身子。”
“诶,好咧!”
闻言,他立马应了声,就要往里走时,黑马却抢先一个身位把他挤到一旁,慢悠悠的向里走去,路过他身旁时,还特地打了个响鼻。
这举动让王钟有些懵逼,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倒是把汉子看笑了,看着一脸懵的王钟,他笑道:“估计是认为你的地位比它低吧!”
前者嘴角扯了扯,“有可能、有可能。”
随即他就被壮汉拉到屋里,安排他到炕上坐下,感受着屋里的温度,他这才松了口气。
只半响功夫,汉子便端了两茶缸的酒放到桌上,但这次的比较正常,只是半斤的。
“张兄弟呢,他怎么没来。”
端起酒喝了一口,正长舒酒气的王钟,听见这问题后,心头一跳,他摸不清张玄崇和汉子的关系。
于是他模棱两可的说道:“张先生他去办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