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的学生,却良莠不齐,善恶掺杂?”曹嫣然道:“比如许达许大人和郭策遂隐先生,他们同为一人所教,许达作乱人人喊打,而遂隐先生却隐居避世,为世人所称赞。”
“公子所言在理,只是所举之例却有不妥之处,”郭瑶道:“许大人劳苦功高,与魏高祖南征北战,九死一生,这其中的是非对错不是这么容易就能下结论的。”
曹嫣然继续拨弄着琴,琴声呕哑,这也怪不着她,主要是曹彻从小把她当儿子养,并未管她的琴棋书画,以至于她学得一团糟。
郭瑶刚走到林间就听到了杂乱的琴声,曹嫣然见他来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道:“玉珩,你这琴可是在涵南时抚的那把?”
郭瑶:“郡主好眼力,正是此琴。”
曹嫣然坐在桌前,笑看着他,道:“自去年一别,我以为不会再相见了,没想到错儿竟真的能请你当他的先生。”
“世事难料,”郭瑶徐徐走到曹嫣然对面坐下,道:“比如在涵南的时候,我也没想到与我争辩的富家小公子会是竟京名声大躁的嫣然郡主。”
曹嫣然:“那你今日见到我,是什么心情?”
“他乡遇故知,惊讶之余,喜不自胜,”郭瑶一垂眼就看到了曹嫣然搭在琴上的手指,道:“郡主可是想弹琴?”
曹嫣然这才收回手,道:“我就随便拨了几根弦,我不会弹琴。”
“你若要是想学琴,我可以教你,”郭瑶道:“我的琴是家父所教,幼时在苍筤山,常与兄长一同习琴,郡主若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