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手?不用剑中剑意?”
云燃也转回目光,眸色微沉,:“剑似乎当年的‘昆吾’略有不同。”
“可再这样下去,他便要败了。”
沈忆寒颇觉诧异,难天也会在照顾儿子的时候打瞌睡不成?
身旁那位太上剑主忽然沉声:“孩子,刺她关元正中,玉堂斜三。”
场上贺兰庭本已稍露败迹,正苦苦支撑,听了这话,眼神一亮,果然立刻依老所言,变招挑剑向前。
沈忆寒毕竟是个半瓶水的剑修,目光远不如这老毒辣,直看见贺兰庭将这两剑使出来,才发现正才那一瞬间,石像女子全身破绽所在。
贺兰庭一剑得效,立时精神一震,颓相顿扫。@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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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老果然又继续出言指点,贺兰庭便再依他所言出剑,场上局势逆转,竟让他渐渐抵挡住了石像女子的攻势。
贺兰庭这天宠儿倒也不愧天宠儿,这么又过了几招下去,他渐渐适应,葛老只不过三言两语的指点,贺兰庭听在耳中,便能即刻领会贯通,不可说不是悟性非凡。
眼见石像女子连续被他击中破绽两次,虽然石不会留下伤口,她本就受这具躯体所限,动略有迟滞,刚才凭借精妙剑法,还能游刃有余,这下露了破绽,渐渐有些应对不暇,竟是落了下风。
才石像女子贺兰庭约定,只要贺兰庭连中她三剑,便算她落败,再这样下去,只怕贺兰庭要得胜,也并非不可能了。
山穴中众剑派弟子都看的眼花缭乱,惊叹之余,不免都对葛老剑主投以崇拜目光,大约都觉得他指点犀利,目光毒辣。
沈忆寒不知怎的,心中隐隐有些替那石像女子不平,暗想:“这有什么厉害的?姓贺的小子和老也忒不要脸,分明早说好了比斗规则,又不许这石妖姑娘用灵力、神通,又不许她以本来大小相斗,连剑也给让出,对她这般苛刻,老自给姓贺的小子通风报信,哪里有同人比剑,要靠旁人看敌手破绽、替自决定下招使什么的?这样叫什么比剑,耍赖又有什么分别?”
他事一贯从心所欲,随性而至,既了这个念,当下眼珠转了转,立时心生一计——
沈宗主不着痕迹的将腰侧的一个小布囊原本系紧的带子拉开了半截。
脑袋和上半身纹丝不动,看来分毫没有可疑之处。
那厢葛老正在“期门两寸”“太乙上三”的报着,忽然“哎呦”了一声,哈哈嚯嚯的笑了来。
众剑主剑君都是一愣,转看他,碧霞剑主不解:“葛师伯,您怎么了吗?”
葛老一边笑一边:“哈哈哈……什么东……哈哈……放肆……哈哈哈……谁养的老鼠……哈哈……快从本座身上拿走……哈哈……”
沈宗主站在旁边,好险才绷住没笑出声来。
没人注意他,都纷纷围着葛老剑主。
只云燃在旁淡淡看了他一眼,并未说什么。
沈忆寒一直等葛老边笑,边囫囵说完一整句话,才如梦初醒般大惊失色:“哎呦,可是我的鼠儿跑出去了?”
语罢势去摸自腰间,果然“见”腰间灵兽袋子开了口,一拍脑门、满面自责:“坏了,真是这两只泼皮耗子,他们竟敢如大胆,冒犯前辈!等我回去一定饿上他们半年,好生教训教训他们!”
“阿金,阿银,还不快回来?”
话音一落,只见葛老衣领、裤管中果然钻出一金一银两个孩童拳大的毛绒绒小团子,蹭蹭的奔回了沈忆寒掌中。
赫然是两只小仓鼠。
别看这两只小仓鼠瞧着貌不惊人,其实大有来,当年沈忆寒的娘在琴鸥岛上病重郁郁寡欢时,沈老宗主了逗女儿欢心,大费周折才寻来这两只小鼠——
鼠有来,叫做喜乐鼠,是种难得一见的灵兽,虽没什么战斗力,有两个长处。
一是身姿矫健灵活,能将沈忆寒小时候请匠人特意给他俩定制的小木轮跑出残影来,而且三天三夜不带歇,连沈老宗主这么个大乘期的修士,每次若不小心将他们放了出去,想要重新逮住,也得费老大力气;
二是鼠有特长,除了主人亲近之人,沾人便笑,自然了,是人笑,不是鼠笑,沈忆寒无聊时曾经研究过,似乎他们身上的气味有关,不过未曾深究。
除以外,人畜无害。
沈忆寒身上的这两只鼠,十分长寿,掐指一算,竟比他的年岁还要大些,他娘离世后,二鼠便一直跟着他,或许是沈忆寒自小被他俩看着长大,又经常偷偷投喂他们的缘故,阿金和阿银从不像难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