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玫心在一旁看着直皱眉。 “这句话是真的?” “千真万确,还有李将军可以作证!” 听到章学书斩钉截铁的语气,苏云墨感觉自己心头一片乱麻。 “章学书,你先出去。” “皇上,此次牺牲的御医?” “按亲王礼下葬,并赔给御医家属每家万两黄金,丝绸千匹,粮食千石。” “谢皇上!微臣告退。” 章学书说着快步离开了帝行宫。 沈玫心见苏云墨脸色不是很好,想要上前扶起,但被苏云墨拒绝了。 “玫心,你也先回去,好好静养身体。朕……我要休息一下。” 苏云墨起身将李然小心的扶了起来。 “那李公公……” “在我这里休息即可,他受了重伤,还吐了血,应该要静养。” 苏云墨自说自话的将李然稳稳放到了床上。 “小墨,你别把那些话当真了!” 沈玫心知道苏云墨从小就不近男色,这突如其来的表白,哪怕表白之人是太监阉人,也并不知道苏云墨的真实身份,但对苏云墨的冲击也绝对不小。 苏云墨听到沈玫心的提醒,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但现在自己没有心情想那些事情,只是摇了摇头。 “我不会当真的。” 虽然苏云墨嘴上这么说,沈玫心自然是不会放心的,但眼下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来让苏云墨不上心。 毕竟现在李然就重伤昏迷躺在那里。 思来想去,对男女之事也不熟稔的沈玫心最终只能憋出一句“他不是男的”,想来慰藉苏云墨。 却不曾想,这一句话,正中苏云墨心坎。 看着李然,苏云墨的心中似乎有了决断。 “我知道,你回去吧。” “嗯。” 见苏云墨似乎有了自己的想法,沈玫心也只好转身离开。 众人离开,偌大的帝行宫中,只剩下李然和苏云墨两人。 李然在床上躺着,苏云墨坐在一旁看着兵书和奏折,但时不时的会扭头偷看李然。 为了平复内心的烦躁,苏云墨取了一壶荆王送来的青梅酒,关上大门一杯又一杯的喝了起来。 从来没怎么喝过酒的苏云墨,今天破天荒的喝了一整壶。 现在的苏云墨只感觉有些天旋地转,自己又有点迷糊。 “我这是怎么了?” 苏云墨拍了拍自己的脸,又摸了摸。 嗯,有点烫。 “我这难道是发烧了?” 苏云墨不自觉的看向一旁熟睡的李然,脸上露出娇羞的神色,又转而愤恨。 “哼,你倒是美了,躺在床上,我可难了。” 李然在床上躺着,只感觉内心煎熬。 “这剧本不对啊!难道不是应该生气的让章学书给我抬回去吗?” “这苏云墨怎么回事?” 现在的李然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李然现在都觉得章学书当个医生屈才了,应该当演员去,绝对一代影帝。 “李然!” 苏云墨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差点吓得让李然当场答到。 “这婆娘又要搞什么东西?” 李然现在更不敢动,生怕苏云墨发现自己是装的,那可就坏了。 保不齐直接给自己一个欺君之罪,自己不就凉凉了? 就算现在自己有信心能表面上和大楚同归于尽,但谁又能知道大楚皇宫内有多少高手? 到时候随便出现一个绝世高手,自己就死翘翘了。 “李然!你知道你夺走的是我的第一次!我恨死你了!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苏云墨晃晃悠悠的来到床边,一不小心踩到地上滚落的酒杯,又摔在了李然的身上。 “这么大的酒味,这小妮子喝酒了?” 李然刚想起身抱着苏云墨上床躺着,结果苏云墨先一步点了李然的穴道,让李然动弹不得。 “你这么坏的人,说昏迷就昏迷,我不信。” 苏云墨摸索着爬到床上,又开始细数着李然侵犯自己之后做的事情。 “你找玫心,找安雨蓉,找安佐安佑,找肖慧鱼,就是不找我,为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没听到李然回话,苏云墨气急。 “不回我话是吧,我吃了你!” 苏云墨嗷呜一口就咬住了李然的脖颈。 感受到牙齿咬住了自己的脖颈,李然心一横,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好汉。 可是苏云墨这一口并没有使劲,咬到李然之后又松开了,只是苏云墨没有力气离开,只能将头凑到了李然耳边。 “想让我咬你,想得美。你还当着别人的面说爱我,呸!流氓色痞!朕是大楚的皇上,你是小小的太监,是不可能的!” 尽管苏云墨这么说,但其身子却是往李然这边挤了挤。 抱着李然之后,苏云墨微微皱眉,双手猛然扯开了前襟。 “好热,都是你,害得我这么热!” 苏云墨说着报复性的死死抓住了李然的胳膊。 而那两团柔软也夹住了李然的胳膊,蹭来蹭去的感觉,让李然只感觉浑身燥热。 与此同时,苏云墨的那一双松弛有致的大腿,也在李然的腿上蹭来蹭去,无意中碰到几次李然的好兄弟,其差点就要当场起义。 李然害怕暴露,连忙又动用内力用毒素刺激着好兄弟,一阵刺骨的冰凉传来,才让李然清醒了一些。 “这是什么?” 苏云墨迷糊中又俘虏了李然的好兄弟。 “哼,就是它让我那么痛!我咬死它!” “乖乖,那可不兴咬!” 苏云墨刚想下口咬,酒劲上头,一下子瘫软下来,柔软的嘴唇轻轻触碰李然的好兄弟,李然只感觉自己好像冰火两重天,只是苦了好兄弟。 “味道这么臭,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苏云墨皱着眉摸索着找到了一处平坦的地方趴了下去,不一会儿,苏云墨的呼吸就变的平缓下来。 李然睁开眼睛,看着趴在自己胸前睡着的苏云墨,心中一阵无奈。 “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