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子罢了,所以,这一轮的竞拍咱们就别跟她争了吧,让她拍去。”
“好吧,”那侍妾虽然还是有些不大高兴,但是她也知道有些人是他们所招惹和得罪不起的。
紧接着第二轮的竞拍又开始了,这次的竞拍之物是一斤的白鹅绒跟一斤的灰鸭绒,置换物依然是谷物和粟米,白鹅绒的起拍价是一百万石一斤,白鸭绒的起拍价还是六十七万五千石。
下面的竞拍在激烈地竞争着,而坐在三楼包厢里的老皇帝却在跟一旁的老王爷说道,“之前我倒还低估了他们一个个的家底儿了,看来他们是远比我想象中的要富裕和厚实的多,还是阿黎的这个法子管用。
一个个的之前都哭穷,看,这涉及到了自身的利益,他们就不穷了,富裕的很呢!”
老王爷就玩笑道,“老祖宗常说,人之初性本善,依我看啊,人之初性本私,都是自私的,不过阿黎那个小丫头也真是个鬼精灵,是二别个直接拿着这羽毛去卖钱了,可是她却不要钱而要粮,瞧瞧,瞧瞧,两斤多点的羽绒,却硬生生地被她置换成了两百多万石的粮食,这两百多万石的粮食若是运往边关又够我大魏的将士们一旬到半个月的嚼用了。
今天这些羽绒竞拍下来,陛下您不用担心将士们未来三个月的粮饷了。”
老皇帝就叹道,“边关将士们的粮饷问题是解决了,可天下黎民百姓们的生活朕却不得不担心啊?这眼看就要下大雪了,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顺利地撑过这个冬天,朕就怕到时候又出现了景隆三年时候的场景,饿殍千里,路有冻死骨。”
老王爷就点头,“是啊,今年大旱又洪涝,边关又不太平,着实让人担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