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绒呢?所以诸位,为了保险起见,既能保障你们获得这黑鸭绒,也能保障你们获得这后面的白鸭绒或者鹅绒,我们还是多分几轮这样的竞拍,就请大家都耐心地多等一下。”
“是啊,是啊,徐大人这话在理,那么多的黑鸭绒,谁能一口就将它吃下呀?那就算是能一口气将它们给全都吃下,那后面的白鸭绒和鹅绒估计就够呛了,反正我今天是奔着鹅绒来的,那最次也是个白鸭绒。”
“嗯,没错,没错,我看这一斤一斤的来也挺好的,这样稍微有点儿家底的都能参与竞拍,还有就是一斤二两的黑鸭绒也能做三四件的羽绒服,也挺合算的。”
有人就突然提议道,“唉,徐少卿,你这一次性拍一样,是不是到时候花费的时间也太久了点儿,就比如说这个黑鸭绒,照你这个拍法,那还不得分五次呀,还别说那后面的灰鸭绒,白鸭绒,鹅绒,这样一通拍下来,那还不得到天黑了呀?我说你能不能一次性地多放两个品种出来,这样也快一些?”
有人就点头附和,“是啊,是啊,我看郢城郡王说的有理,徐少卿,凡是今天能来这儿参与竞拍的那都是有家底儿的人,你也甭用担心大家伙儿手里的粮食够不够?我想随便拧出来一个那也能买上两三斤的羽绒回去,你就干脆一次性多放两个品种出来,这样大家竞争起来也才更有看头不是?”
“对对对,多放两个品种出来,”跟着有人就起哄。
徐元朗在朝上边二楼看了一圈之后,随即就点了点头,“那行,那第一轮就黑鸭绒一斤二两,白鸭绒一斤,都做谷物和粟米的置换,黑鸭绒一斤二两的起拍价为六十四万八千石,白鸭绒一斤的起拍价为六十七万五千石,有谁要这两斤多的羽绒么?”
“黑鸭绒六十五万石,白鸭绒六十八万石!”
“好,二楼五号包厢郢城郡王黑鸭绒六十五万石一次,白鸭绒六十八万石一次......”就在上面二楼某包厢的话音刚落,徐元朗就对着上下两层楼的众人介绍道。
“黑鸭绒六十五万三千石,白鸭绒六十八万五千石,”紧跟着楼下大厅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人就举牌道。
“好,一楼杜老板黑鸭绒六十五万三千石一次,白鸭绒六十八万五千石一次,还有吗?还有谁高过这位杜老板的价格?”
“黑鸭绒六十八万石,白鸭绒七十万石!”
“黑鸭绒七十万石,白鸭绒七十五万石!”
“黑鸭绒八十万石,白鸭绒九十万石!”
“黑鸭绒八十万石一次,白鸭绒九十万石一次,”在有人报出一个跳跃性的数字之后,整个竞拍场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然后徐少卿就对着众人道,“黑鸭绒八十万石两次,白鸭绒九十万石两次......”
“谁这么大的手笔,一下子就加了那么多石粮食上去,”郢城郡王的宠妾就有些不大高兴地抱怨着,随即就拉着影城郡王撒娇,“郡王爷,你倒是加价啊?”
郢城郡王就有些犹豫。
“还有人要加价的吗?没人加价那这一斤二两的黑鸭绒和一斤的......”
“郡王爷?!”郢城郡王身边的侍妾就有些着急起来,那摇晃着他身子的手可就用力的多了。
“黑鸭绒九十万石,白鸭绒一百万石!”郢城郡王终究是没有经受住自家爱妾的鼓动。
“黑鸭绒九十五万石,白鸭绒一百一十万石,”之前那个黑鸭绒出到八十万石,白鸭绒出到九十万石的人跟着又道。
彭城郡王和他的宠妾那眉头就皱了起来,其宠妾就道,“这人是谁啊?怎么感觉就跟咱们杠上了似的?”
“黑鸭绒九十五万石一次,白鸭绒一百一十万石一次,”徐少卿在朝楼上楼下的众人环顾了一圈儿之后就道,“黑鸭绒九十五万石两次,白鸭绒一百一十万石两次......”
“王爷?!”郢城郡王的侍妾又就使劲地摇晃着他。
郢城郡王就望着一旁的管家道,“知道是谁在跟咱们争么?”
那管家就道,“好像是大司农家的老太君。”
郢城郡王一怔,随即就对着那管家道,“好了,咱们不加价了,就让那老太君拍去吧。”
“喏!”
那管家刚站至一旁就见那徐少卿跟着便道,“黑鸭绒九十五万石三次,白鸭绒一百一十万石三次,首轮竞拍一斤二两的黑鸭绒和一斤的白鸭绒那么就归二楼六号包厢的客人所有了。”
“王爷?!”那侍妾就一副很是有些不服气的模样。
郢城郡王就安慰着她道,“好了,好了,这一轮就让她拍去吧,那后面不是还有么?”
那侍妾就有些不依道,“这黑鸭绒都这个价格了,那后面的价格岂不是会更高?”
郢城郡王就跟她解释道,“你可知那大司农家的老太君除了是大司农的祖母以外,还有何身份?”
那侍妾就没好气地朝他哼了一声,“不知道!”
那郢城郡王就道,“她是当今陛下的亲姨母!”
“啊?!”那侍妾顿时就是一惊,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那郢城郡王就又接着对她道,“就连陛下对她都要礼让三分,何况本王也只不过是陛下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