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池年年却还没有回来。
林凉给他发消息没回,有些不放心,就下楼去找。
果然在花坛上看见坐在那里,像个大傻子一样吃冰棍的人。
林凉把灰色防风衣的帽子戴头上,然后抱着手臂冷的缩着肩膀朝衣衫单薄的池年年走过去。
他站在池年年身旁,等池年年看他了,才说,“你病才好多久,开始作了?”
池年年咬了一口老冰棍,咔嚓咔嚓丝毫不觉得冷就吃了,“最冷不过人心。”
林凉见他买了一袋子,而且吃了不少个,不免有些心疼。
想伸手都给他没收了,才发现池年年仰头看着天,眼角掉着眼泪。
竟然是无声无息的哭了。
林凉白皙的手在冷风里顿了一下,从里面拿了一根,捋开包装袋,咬了一口冷的浑身直哆嗦。
然后他也一跳坐在花坛上,用肩膀碰了碰池年年的肩膀,等池年年看他,他却没正视哭的眼睛通红悲伤的池年年,侧脸矜冷的把手放在肩膀上拍了拍。
意思肩膀借给你。
池年年却摇头,嘴硬,“谁哭了,是风太大了,今天的风有沙子,迷的眼睛好痛。”
林凉直接伸手,把池年年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了。
池年年拿着雪糕的手不动了,却哽咽的呼吸声越来越重,眼泪都把灰色的防风衣打湿了一大片。
林凉拿着雪糕,用力咬了一大口,好像是没有之前冰了。
然后周逸温就来了,把两个人的冰棍抢下来都扔掉了。
他拽着林凉的手,林凉牵着池年年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腕,一起回了家。
池年年去房间关上了门,把空间留给他们,反正他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