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见,没有八卦的资本。
就老老实实的睡觉了,折腾了一天加上手疼的厉害。
周逸温正惩罚强硬的收拾林凉,让他承认自己冷天不顾身体跟着池年年疯吃雪糕错了的时候。
门铃响了。
本来周逸温是不管的,但是林凉说可能是顾子砚。
周逸温更开心了,说那更不用管了。
最后还是林凉去开了门,果然是顾子砚,把止疼药送了过来,还提醒林凉要记得给池年年换药。
林凉接了过来。
周逸温却很不满,“我的人连我都不照顾,凭什么照顾一个聋子?”
林凉靠在门框上,点头,“你说的对,那你跟他打一架,你打赢了,我就听你的。”
周逸温摸了摸鼻子,“我可能打不过。但我愿意为了你拼尽全力一次,这样,如果我打赢了,你以后只照顾我一个人。”
林凉点头。
周逸温卷着袖子出去了。
“砰————”
林凉把门从他后面就无情的关上了。
周逸温猛的一转身,“你怎么还玩阴的?林凉,你给我开门!”
林凉的嗓音漫不经心,“作数的。”
周逸温反应过来一笑,举着拳头,“顾总,得罪了!这不是在老婆面前展现吗,要不,你让让我,给我个表现的机会。”
顾子砚回头看了一眼。
赵敬卷着袖子走上来了,“我们顾总心情不好,我来陪您玩玩吧。”
最后周逸温赢了,可是没用啊,顾子砚虽然一步三回头,但还是离开了。
周逸温难缠的跟赵敬打了一架,等于白打了,还被老婆关在了门外,心里那叫一个憋闷。
走出小区,吹着冷风看到花坛上被扔掉的老冰棍,他走过去,从包装袋里捋出林凉吃了一半的那根,一口咬完了。
第二天。
池年年睡醒,手腕已经被换了药,缠好了纱布。
他洗漱好,走出来,看到林凉说了句,“谢谢。”
两个人一起去上课,林凉开着他的小电动载着池年年去的学校。
这样的生活维持了一段日子,等池年年双手上的纱布拆了,手腕上的伤口也拆了线。
期末考也即将到来了。
顾子砚为了让池年年好好冷静一段时间,自从那天送药后,他再没有找过池年年。
好在临近年关,出差也多他也忙,好不容易闲下来了。
又得知池年年要期末考了。
就没去打扰。
耐着性子等池年年忙完。
才去学校找人。
最后才得知。
池年年考完立马就飞走了,去了《天降》剧组。
而此时《天降》剧组,正在一个遥远偏僻的小山村,拍外景。
剧组为了赶大年初一的档期上映,都在没日没夜的加班。
顾子砚立马让赵敬买机票,“我去找他,最近的航班,买不到就安排私人航线。”
他要去找他,立刻马上!
赵敬却有所犹豫,“可是临近年关,公司很多事情,需要您处理。”
顾子砚很不耐烦的凶赵敬,“挤两天时间给我!”
再不去找小聋子,他已经要被思念折磨疯了。
赵敬只好去定机票。
大山村。
池年年裹着厚厚的羽绒服,他坐在一张小板凳上,对着笔记本电脑,根据陈导的意思修改剧本。
其实条件这么艰苦,他大可不必跟过来受罪。
可池年年就是想吃点苦,日子太苦了,就不会痴心妄想了。
冻的手都僵了,池年年打字老是打错,然后又吸了吸冻出来的鼻涕,耐着性子敲键盘。
突然有人大喊了一声,“下雪了!”
陈导兴奋的不得了的声音,“雪景有了,各部门准备,趁着这雪景,把结局那场多拍几条,我要最真实的效果!”
池年年听不见剧组的嘈杂,只是有冰凉的雪花落在他的指尖,他才反应过来什么一样,抬头。
漫天的雪花,纷纷扬扬的掉下来。
然后池年年头顶就出现了一把黑色的伞,一张熟悉的脸。
池年年一回头,看见是许久未见的顾子砚,如果不是冷的感觉那么真实,他还以为自己又做噩梦了。
池年年只回头看了一眼,就像是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继续用冻的通红发肿的手指敲键盘。
实在是因为带手套影响打字速度和手感。
顾子砚看的很是恼火,扔了伞,直接抓着池年年的双手,把他的电脑强行合上了。
池年年站起身,他转身和顾子砚对视,“有什么事吗?”
“还没消气?”
“没气,何来的消气。”
池年年那么平静。
顾子砚直白,“那为什么躲我,还躲到这种地方来?给自己遭罪受?!”
池年年没说话。
顾子砚又放低了姿态,去牵池年年的手,握在温暖的掌心里,他像是有些累了,失去池年年的每一天,都精疲力竭,“别闹了,我们好好的,不行吗?这些天,我很想你。”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