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两个打扮得如花似玉的婢女,抖着身子急急跑了出来;抬头一见是世子妃和怡舒郡主,纷纷吓得跪拜在地,身子更是害怕的抖着。
怡舒郡主直接问道:“方才你们说的可都是真的?”
两个婢女相视一眼,连连磕头:“回郡主,奴婢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郡主和世子妃。”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哪家的姑娘?”怡舒郡主冷冷问道。
其中一个婢女回道:“回郡主,那姑娘名唤云莲,是忠勇伯爵温府的庶五姑娘。”
怡舒郡主哦的一声,道:“若无猜错,该是祖母新领进来的那个吧...”
“回郡主,正是。”话落,两个婢女接着磕头求饶,她们皆知怡舒郡主的脾性,原她们以为怡舒郡主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定是陪在大王妃身边的,怎么也没料到会在此撞见。
这时,一旁静静的世子妃突然开口道:“拖下去,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两个婢女突然愣住,又急急的疯狂磕头求饶;这二十大板打下去必定要了她们的命,便是能侥幸存活一口气,那也必定重残!
嬷嬷豪不给两个婢女求饶的机会,这会领着人上前,紧紧捂住她们的嘴,连拖带拽的拉了下去。
身后的婢女个个吓得头低得更低,这会世子妃侧着脸说道:“念她们是头次犯,这是最轻的处罚。如若有下次,可就不是如此。”
身后的婢女听着背后一凉,纷纷跪拜在地领教。直到世子妃说起来,她们才敢起身。
怡舒郡主嘴角一笑,道:“这偌大的王府,可容不得有一丝差错,世子爷和父亲忙着效忠朝廷。祖母和母亲向来仁慈,对下边人的惩处总是心慈手软,才造成她们肆无忌惮的放肆,可如今瞧着世子妃能惩罚分明,我可算能放心了。”
怡舒郡主侧脸看了一眼身后的几位夫人;几位夫人立即明意,这会纷纷请退。
“这才来第一天便到处惹事,这个姑娘恐不简单。世子妃,可打算怎么做?”怡舒郡主问道。
世子妃目视前方无任何表情变化,道:“她是祖母领进来的人,我岂敢动她。况且,二郡主还挺喜欢她的。”
怡舒郡主上前跨了一步,与世子妃并肩说道:“难不成就这么让她闹下去?可别忘了当今你与世子的感情,即便她再是庶女也有伯爵加身,万一三弟弟真纳她做了太子侧妃,你这太子妃可不保呢。”
“不过庶女,做得了太子侧妃,也无身份抬做正妃。”太子妃的神色仍旧瞧不出任何变化。
听完,怡舒郡主嘴角一笑,看着世子妃说道:“是吗?若这个庶女记在她嫡母名下呢?”
太子妃心口一怔,摆在腹前的双手突然握紧,可神色仍旧淡淡。这时,怡舒郡主搭过来一只手,侧着身看着世子妃,道:“可莫说本郡主没提醒世子妃,莫看温伯爷一身老实样,他那心里头可大大的野着呢。如今温大姑娘又与沈侯结亲,还是嫡出的大郎君,听闻贺侯的独女也是婚配温家嫡二郎君呢。”
“将来温家必定赫赫扬扬,这姑娘再是庶出,外人也必定高看她一眼。不然世子妃以为,祖母会领一个庶出的姑娘进王府?”看了看世子妃,怡舒郡主嘴角一笑,抬手理了理挽在左手腕上的披帛,又道:“方才在祖母那头也瞧见她了,确实我见忧怜呐,就她那资貌,世子妃再是大家闺秀,同她站一齐,怕也是会被比下去呢。”说着,怡舒郡主拍了拍世子妃的手,神色带着些许嘲笑。
怡舒郡主抬脚走到前边盆景园去,后在一松树盆景前停下;她左右瞧了瞧,从婢女手上拿过剪子,随手剪掉一枝茂出来的树枝,将剪子递给身旁婢女后,她拿着那一枝来到世子妃面前,将它放到世子妃手中,道:“若我无猜错,照温伯爷的性子,定不舍自家姑娘做侧妃。若那姑娘有心,在我三弟弟面前多说少说世子妃的不是,你想,你这个世子妃还能稳坐多久?”
“我安分守己,难不成,她还肖想污蔑我不成!”太子妃有些心虚的瞧向别处。
只见,怡舒郡主紧盯着世子妃看了许久,后摇头冷冷一笑,从世子妃手里拿回方才那一枝树枝看着,道:“枉我方才还夸着你惩罚分明呢,想着你该是有主见,能狠下心的人。没想如今,却因我的三言两语便怕成这样,看来是我错信了,也错看了你。”
话落,怡舒郡主拿着树枝的手松开了,树枝稳稳掉在身前,她一脚踩了上去,挥袖走之;这时,身后的世子妃急急喊了一声:“大郡主!”
怡舒郡主最终还是停了下来,她背对着世子妃说道:“若不是瞧在母亲的面子上,我断不会同你说这些。后边怎么做,我已经教过你了,如若世子妃只是想安分守己,那便等着被人戳脊梁骨吧。”
话落,怡舒郡主头也不回的走了,世子妃愣了愣,连朝怡舒郡主作了个揖;随后扭头望向世子院,这会藏在袖中的手紧紧拽了拽,世子妃抬高下巴,眼睛却看着地上的树枝,面色从黯然到阴暗。
随后,世子妃狠狠踩上那一枝树枝,神色再次平淡到完全看不出她的城府。她侧着脸,微微一笑,对身旁的贴身婢女说道:“天色将晚,姑娘们玩了许久,定是挥汗如雨了吧?我那院里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