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我劝你善良,这个时候,你还是不要让邹大夫来做假证了,真以为先前那么多人都是白听的啊?大家都是聋子啊?” “别说你找邹明慧,你今儿的就是找天王老子来,那也不行。” “你污蔑了我顾宁的事情,这件事我要是算了,我跟你姓!” 顾宁把所有的责任都担在了自己身上。 邹明慧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盯着顾宁。 她没想到,顾宁会帮她到这个地步。 旁边的孙母则是一脸铁青,她在家当老泰山,当了一辈子,还从未被一个小姑娘这般呛声。 而向来听话的儿媳妇,却一言不发。 “明慧,你真能忍心,看着妈被你医院保卫科的人带走吗?” 今儿的若是被带走了,她这张体面了半辈子的脸,算是丢干净了。 邹明慧抬头,眼睛带着红血丝,“妈,你若是平时欺负我就算了,您是长辈,我当儿媳妇的自然是会让着您。”顿了顿,她极为为难道,“可是您欺负的是我的病人,而这位病人,她也不普通,她是安家人。” 只说安家人三个字。 就让孙母白了一张老脸。 而恰在此时,安老拄着拐杖进来了,他满头华发,十分威严,“怎么回事?” 向来不问他喊爷爷的顾宁。 出奇的却亲热的喊了一声,“爷爷,我被人欺负了,这位老太太坏得很,来抓我和邹大夫的奸,还说我是邹大夫的姘头!” 她挽着安老的手,告状道。 “胡说八道!” 安老心里美得很,面上却一脸呵斥,“我安家孩子,给别人当姘头?谁配?” 不得不说。 安老这一身行头,这威严的面容,十分唬人。 果然。 本来斗志昂扬来的孙母,一下子慌了神。 “领导,老领导,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来问我儿媳妇要工资而已啊!” “那你为什么,还没进门就喊着抓姘头?” 顾宁步步紧逼。 “我那是怕我儿媳妇,不愿意上交工资啊?” 孙母为了自救,几乎是脱口而出。 这下子好了。 现场都安静了下来。 唯独顾宁,极为清醒地问了一句,“所以,你为了要工资,就往你儿媳妇身上泼脏水?就给你亲儿子戴绿帽子?” 这话问得。 孙母没法回答,她低着头,只觉得羞耻得很,她体面了一辈子的人了。 也和善了一辈子的人了。 万万没想到,在这个顾宁这个小姑娘面前,失了体面。 旁边看热闹的人,更是开口,“没想到,邹大夫的婆婆是这种人?枉我还以为她是好人!” “谁不是呢?我们家住在邹大夫附近,她婆婆可是我们那一片,出了名的善婆婆。” “这哪里是善婆婆?这明明就是老毒蝎子,为了拿到儿媳妇的工资,就不惜逼着儿媳妇去死。” 这年头,生活作风问题。 可是会要人命的。 若是,今儿的大家都传出去了,邹大夫在医院办公室偷人。 那邹大夫的职业生涯怕是就到此为止了。 “我以前还以为是邹大夫不够善良,看来是我错了,明明是这老太婆太毒了。” “就是,医院容不得这种老太婆。” 众口铄金,一人一嘴吐沫,恨不得能把孙母给淹死。 顾宁没有半分同情心,她看着跟个鹌鹑一样,恨不得钻到地缝里面的孙母。 突然抬头,看了看邹明慧。 四目相对。 眼神交换。 邹明慧瞬间明白,她低声道,“都是我妈不好,我替她朝着大家赔个不是了。” 她这话一落。 孙母猛地抬头,有些感动,她没想到儿媳妇这会还会帮她说话。 而顾宁却是那个唱反调的人,“邹大夫,我是你病人是不错,但是也仅限于此,对于诬陷我名声的人,我向来不会手软。” 接着,她看向保卫科的人,“你们还不把这恶毒老太太带走?给她上一堂思想教育课!” 这下,孙母顿时被吓尿了。 “明慧,明慧,救救我,救救我啊!” 她可不想被带走啊! 不等邹明慧开口,就被顾宁,恰到好处的打断了。 “有用的时候就是明慧,没用的时候,就是姘头,老太太,你这一张嘴啊,可真是利的很。” “你可别求邹大夫了,邹大夫,可做不了我们安家的主!” “是不是啊?爷爷?” 这一声爷爷,喊的安老是心花怒放。 他摸着胡子颔首,“我们安家人可不是随便被人欺负的。” 顿了顿,他眼微微眯,看着保卫科的人,“怎么?你们还不把人带走?打算让我喊你们院长来吗?” 这下子,站在原地的保卫科的人,像是被兔子撵走一样。 在孙母那求饶声中,架着她离开了。 而他们一走。 现场也跟着瞬间安静了下来。 邹明慧的那些同事,都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是万万没想到,孙母是会被带走的。 往常,孙母来医院,哪一次不是弄的医院鸡飞狗跳的。 而邹明慧佯装没有看到大家的目光,她把那些人都赶走了以后。 突然朝着顾宁鞠了一躬,“谢谢!” 她低头的时候,眼眶里面盈满了泪水,那颗颗泪水滚落,砸在地面上,溅出来了一朵透明的花来。 顾宁没有避开,她受了邹明慧这一礼。 她有些奇怪道,“明慧姐姐,这种人很好解决的。” 邹明慧是个很有能力的人。 顾宁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被逼到这个地步。 不止是家里的战场,而是连工作的战场都保不住。 邹明慧站了起来,她擦了擦泪,“她是我婆婆!” 所有人都在教她,要尊敬婆婆,孝顺婆婆,不能反抗婆婆。 这是她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观念。 顾宁,“然后呢?” 邹明慧愣了下,“什么然后?” 顾宁有些头疼,她发现,邹明慧把所有的能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