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听说最大的股东是姜蕴,这两人,还有顾灼辰的媳妇都是有股份的。”
“这两家都是有底蕴的人家,不好对付。”沈长松眉头深锁。
殷扬还是谋士,“不过就是商人,也不是没办法对付。”
“你是说,让人去查……”
“都说无奸不商,就不信他们是干干净净的?”
“我再考虑下,眼下最要紧的是,还是要让顾灼辰把东西交出来,我又不好出面。”
那批东西一旦到北城,肯定会引起上面的重视。
国家博物馆的东西被人偷梁换柱,换了赝品,那些专家是摆设吗?
当然不是,肯定是被人买通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谁会有那么大的胆子?这不就要深挖了。
殷扬,“领导,实在不行,我们半路去拦截他。”
“他那本事,你们谁能对付?”
“我就不信他刀枪不入,子弹都打不死。”
“他就是有那个本事,你的提议行不通。”
“那我们就只能坐以待毙?”
“让我想想,让我再想想。”
沈长松焦虑的在房间里面踱步。
这时,他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沈长松过去开了门,外面站着的是他的父亲沈老爷子。
“爸!”
沈老爷子虎着脸走进了书房,顺手还把门给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