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她用的燕窝,又记起前几日似乎有听到他在咳嗽,这烤羊排又是上火之物,便用文火炖了个燕窝川贝汤,加了半颗冻梨。
然后把饭菜都端进用膳间,绿芽就退了出去,去厨房收拾了。
席阡陌才刚摆好碗筷,笑眯眯地看着楚珩钰走进来,十分自然地拉开椅子,“爷,来啦!时间刚刚好,快些趁热吃!”
楚珩钰大马金刀坐下,拿起了筷子。
席阡陌非常殷勤地往他的碗里夹菜。
这种反常的殷勤令他一直佯装的自信在此刻有一丝丝的动摇。
平日里她从未给他布过菜。
万一她真的下了毒呢?
万一自己想错了呢?
随即又想,便是她下了毒,就把命给她就是!
就是很遗憾……她下了毒,就说明香草错了,小东西没有爱上他。
和丢了性命相比,她没有爱上他这一点,好像更令他难过。
然后又想,她都不爱他了,那活着还有什么劲儿?
这么一圈YY下来,就知道想也没用,吃就是了!
答案很快就会揭晓。
……
南茗很痛苦地在外头踱来踱去。
就连屋顶上的香草都看得不耐烦了,把嘴里的稻草扔下去,“你烦不烦,走来走去的干啥?”
南茗忍不住仰头看她,“你看见夫人洒药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