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杯茶水,“秦枫,正常县令都是怎么换的?”
“任期满调走、考核升迁或者贬谪,”想到魏西刚才的言论,秦枫说出了第三种可能,“死了?”
“问县令做什么?”
“县令也是外乡人,而且那张纸条估计就是他写的。”魏西耐心地为连钩漌答疑解惑。
连钩漌感觉脊背发凉,他总感觉魏西无利不起早,现在对他和颜悦色保不齐有什么阴谋诡计等着他。
“别害怕,只是麻烦你夜入县衙打探一下消息。”
连钩漌觉得自己已经被这两个人调教好了,现在反而觉得大石落地。
“那我们干什么?”秦枫很是着急。
“今晚找机会去看看祭品的事,明天还要找李郎中。”
“你俩怎么去看祭品的事?会不会危险?”连钩漌对秦枫带着魏西不太放心。
“跟着那个大嘴巴小二,”魏西说道,“危险不危险的,你若想代劳,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