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一度气到发狂,发飙。
物极必反,说的就是她。
“以后还敢和我顶嘴吗。”他例如往常高高在上。
“再敢收陌生男人的东西,你试一试。”
“……”
桃软半个脑袋捂着被褥啜泣,露出半只耳朵作红。
陈矜爱抚着。
也没瞧着陈矜动作,也不知道从哪摸来的,在桃软不想搭理他的时候,他把什么东西套在桃软手上,定睛一看,是一只发着光的金镯子。
桃软白皙的皮肤更衬得金子闪闪发光。
“我不懂这些仪式感,惊喜,但别说老子亏待你。这个镯子,你戴到人老珠黄我都不说你半句。相反,我要是发现你哪天拿下来了,或者不见了,桃软——”他拍着桃软白里透红的脸颊,表情动作恶劣坏了。
活生生一副地痞流氓。
“听见没?”
“……”
桃软有气,她不理。
“就当是你的生日礼物。”
一听这话,桃软忍不住,“我不稀罕。”
无疑,她在陈矜的禁区疯狂以身试险。
“不稀罕我的,那你稀罕谁的?”
“谁都不稀罕。”
“那你就是欠干。”
桃软给了他一巴掌。
陈矜不怒反笑,欣赏着他在桃软身上留下来的杰作——‘草莓印记’。
“打呗,反正干的就是你。”
说完,一道突兀的电话铃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