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床不睡,都窝在沙发上当猫?
此时此景,陈矜大脑空了几秒,男人不禁想着。
桃软是在等他?
“哥哥!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安安等你等了好久。”
说完,陈安安展开双臂要上前抱抱,爱的贴贴,可还没近身,陈矜抬手落在她脑门上推开,并且保持一定距离,气得陈安安双手抓狂。
哥哥,讨厌!
干嘛不让她碰!?凭什么桃软就可以?!
哼哼、
他锁向桃软,薄唇蠕动,“在等我?”
“是陈安安在等你,而我只不过是在陪她等你。既然你回来了,那陈安安交给你。”桃软毫不留情否认。
陈矜脸色瞬间阴霾下去。
他就不该问的。
“站住!”
“还有事吗?”
陈矜目光由上至下,果不其然,那只刺眼,又无时无刻在提醒着他的‘挑衅,侮辱’真被桃软时时刻刻戴在手腕上。
蓦然,一股子冲动又伴随着冷意席卷而来。
他有些想捣毁桃软。
“就这么爱不释手?!”
桃软秒懂,怕陈矜再来个出其不意,她下意识用另一手护住,“这镯子我很喜欢。陈矜,你无权干涉。”
“到底是喜欢镯子,还是喜欢送镯子的人?!”
桃软冷眼一白。
“陈矜,你就爱这样。自己没本事,想不到送我,就要毁了别人对我的心意。”
“我知道你那天生日吗!”桃软根本就没告诉他!
但凡提前一两天知道,他一定会给桃软准备惊喜!
“你不知道,我也没告诉你。因为你忙得不可开交。”
“难道不是吗?”
这几天,他因为工作上的事焦头烂额,烦心烦神,尤其裴锦年抢走了合作,是谁不好,偏偏是他裴锦年,一口混浊又窝囊的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
这笔账不会不了了之,他一直在找机会扳回一局,可生意上的事谁也说不准,讲究天时地利人和,许是时机未到,他得沉住心神需长久蛰伏。
桃软心明,她说,“是。所以,我没有责怪。”
“那你收别人的镯子,而且还是在那种祝福语之下,专门恶心我还是在膈应我?”
“……”
借镯子来刺激陈矜,另一方面,这镯子和其他镯子不一样,人工打磨,精品中的精品,桃软属实不舍得丢掉。
桃软的沉默让陈矜越说越激动,“归根到底,这是镯子的事吗?我从一开始到现在气得什么你不知道吗!你知道,你再清楚不过!可你怎么做的?当着我的面要挟我,要镯子没有,要手一只,既然这么喜欢它,那是不是以后进棺材了还戴着它?!你干脆和那镯子过!”
“……”
“别说了。”
“我现在还说不得你吗!”
“因为我喜欢。”
“喜欢你妈!”
“……”
“陈矜!”
桃软气的双肩在颤。
他浑蛋!
陈矜眼尾一片红,他顶着后槽牙咬牙切齿,“你就是欠操欠收拾!一天不收拾你就作!桃软,我早晚在床上弄死你!”
桃软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当着陈安安的面,他就这么说,完全不顾及她尊严。
桃软转身就走。
陈矜刷刷几步跟上,他威胁,“我要是再看见你手上还戴着这个镯子,桃软,我有一千种一万种办法弄死你!到时候那镯子,别说镯子,碾成灰烬给你泡茶喝好了!这样一来,你和镯子就不会再分开,而我也眼不见心不烦!”
碾成灰烬泡茶喝?!
桃软背脊发凉,心惊肉跳。
陈矜,他说得到做得到。
他疯了,真疯了。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
…
没一会儿陈矜跟着进来,他刚才那些话很管用,果然,镯子被桃软藏了起来。
他脸色稍微好转。
但不可平息。
昨晚,他被气得摔门离去,她不仅不找,一个电话都没有,任由他一人醉宿在外,她甚至连柳絮儿半分担心都没有,想到这点,陈矜就恼火。
她还是他妻子吗!
如果是,为什么不关心他,不在意他?
然后。
桃软讨厌,但陈矜刻在骨子里的霸道,扭曲,他不容她拒绝,反抗,否则就是更深的深入和惩罚,以至于桃软被压在床上一轮又一轮。
她更讨厌她性子的软糯,好像天生就是拿来供陈矜欺负的,可她又无可奈何,许是说得没错,桃软,‘软’得无边无际,‘软’得让陈矜肆意妄为,得寸进尺,没办法,一物降一物,谁让她就是这样的性格,她做不到像其他女人那般英姿飒爽,怼天怼地怼空气,更做不到把男人当玩物拿捏得死死。
因为,她是桃软。
讲真的,陈矜就喜欢桃软在身下娇泣时之样,哭得美极了不说,尤其到了一定程度,她抓无可抓,只能攀附着他时的脆弱,易碎,像一片粉嫩的娇蕊被顶得生无可恋,那才是陈矜想要的效果。
他爱死了桃软的‘软’。
可又被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