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的绣工拿来。
三公子出了这样大的事,大公子定然是不会来的。
侧着身子,四月往绣布上刺了一针下去后才低着眉轻声道:“往后三公子的事勿要再提了。”
秋月一愣,脸上现出些不解,看向四月那张低垂姣好的脸庞,却也没有多问,只嗯了一声又去拨弄炭火。
待头发擦干后,四月就去收拾梳洗了让丫头退下了。
躺在床上看着床顶的雕花却睡不着,四月睁着眼不断想起刚才秋月的话,深深吐出一口气。
怎样也睡不着的,时辰也已经夜深,四月索性坐起来去箱笼里最底下的荷包里拿出了三公子曾送给她的骨牌。
坐在凳上摩擦着骨牌上那些符号,四月莫名红了眼眶。
三公子曾说这个骨牌可以消灾保平安的,将这个送给了她,自己却受了伤。
四月心里难受的厉害,想着自己现在的身份,不知再见又是什么尴尬场面。
正想着,外头却又传来脚步踏进来和丫头的声音,四月心一紧,刚将手上的东西刚收到袖口里,顾容珩就走了进来。
只见顾容珩身着黑衣,腰间的玉佩格外显眼,头上一丝不苟的发冠将他欣长身形衬得更加高大,一进来便是高高在上的压迫与冷清。
更何况他的身上还带着外头的风雪寒意,那眼神睿智冷静,在高华面孔上分外尊贵,也让四月不由得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