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
“妹子,女人想让男人说一声‘我错了’何其困难,那叫不切实际、异想天开,懂吗?”
当然不懂,现代社会男女平等,小学便学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对不起三个字不难说。
柳秋茗眼皮一撩便看穿李二莲,继续劝道:“出嫁从夫,你这么多天不回去照顾他,难道真不想过了?”
“他那么大的人,用得着谁照顾?”李二莲愤愤地说,她成日住在那漏风发霉的小杂间里,怎么没见那姓梁的想着来照顾她呢?
“得得得,你不就是还记恨着梁相公逛花街吗,那是我家阿杰撺捣的,你家那口子恁的无辜,不值当你为此离家出走。”
李二莲定定地看着柳秋茗,终于把那埋藏心底的疑问问出了口:
“姐,施相公常常惦记别的女人,你都不吃醋、不计较吗?出轨这种事,哪怕只是精神出轨,你为何竟能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