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靠椅上,冷冷笑着,“是真知晓错了还是嘴皮子上?”
“真认错了!”林蔓低着头,在心中呸呸了两声,“我之前是鬼迷了心窍才敢顶撞您,是在是该死,奶莫和我这个小辈见谅,今后我一定多多干活,好好孝顺奶!”
“没骨气的贱丫头!”陈氏冷冷哼了一声,这才示意林大郎将林蔓头上的木盆端下,“别和老娘来硬的,在这个林家,你蹦跶不到哪儿去!既然做错了事儿,这两日就罚你不许吃饭!”
说着,她将手中的荆条一甩,甩在了沈景安跟前,“这林家,可不是随随便便的阿猫阿狗家,咱们家可是有秀才功名的!”
甩下这话后,她便回了上房。
待得白氏醒了之后,林蔓与沈景安已经回到了偏房里。
膝盖因跪石子的缘故,疼的她连走路都走不稳,身上的被荆条扎出了血来,染晕了外衫。
此时她满面尘土,发髻凌乱不堪,白氏一见,心疼得无法呼吸。
只将林蔓紧紧的裹在了怀里,放声痛哭,“我可怜的蔓儿啊,是娘无用,娘不能护你啊!”
感觉到白氏哭的肝肠寸断,林蔓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娘莫哭,我没事,不疼!”
话虽如此说着,可那一双眼眸,却是冷了又冷。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陈氏好样的,她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