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自己脸红。
沈述来,从她嘴里接棒棒糖舔了一下。
虞惜完全愣住了,目光下意识落在他带着一点儿水润的唇上,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但很快,她又很有原则地将目光移了。
沈述舔完了棒棒糖,皱着眉头还给她:“自己吃吧,味道怪奇怪的。”
虞惜忽然就有点生气了,他舔了又还给她舔是几个意思?她舔了他舔,他舔完了再给她舔?怪腻歪的。
就是夫妻也不意思呀。
然,些心理活动她没有跟他说,加上因为偷吃棒棒糖的心虚,她怀着复杂的思绪将棒棒糖接来,捏着棍子在手里轻轻搓了搓。
沈述虽然很多时候能猜到她心里的想法,但细节并不能时刻注意到。
他把碗丢进洗碗机里后,摘下围裙仔仔细细地洗着手。
虞惜就坐在沙发里看着他忙碌,觉得挺不意思的,但刚刚她屁颠颠去给他帮忙,结果被他撵回来了,说她只会影响他的效率。
生气的她就决定坐在一旁摆烂了。
不玩了会儿她也觉得没意思,拿出纸和笔始记录年前做的事情。
其实她做事很仔细,每天做什么会在备忘录里备份,粗略一翻就罗列出个概了。
她把笔夹在耳朵上,拿着备忘录看了一会儿,检查着哪里还不多。
沈述走回来,略提了提裤脚,在她面前蹲下来:“在看什么?”
虞惜把备忘录举到他面前:“看看年做什么事情,年货已经买了,是访亲名单……”
“我老婆真是我的贤内助。”沈述把她抱入怀里,亲了亲她的脸颊,“又细心又能干。”
“忙着呢,不搂搂抱抱的。”她还忸怩起来。
沈述只笑,又亲了亲她脸颊才放她。
几天圈里有个商务聚会,康博是办方之一,虞惜也在受邀之列,她就去了。
出门前她去烫了一下头发,还把头发剪短了,只到肩膀。
她望着镜子里的人,发现真的跟以前很不一样。
发型让她看起来成熟了不少,至少不会看上去就让人想欺负。
她挺了挺胸膛,摆了两个poss,后忽然出现一张俊脸,可不就是沈述?他唇角微翘地望着她,静静看着她耍宝,笑而不语。
虞惜红着脸转,不意思地顺了下发丝:“什么时候来的啊?”
“在照镜子的时候。”沈述仍是笑。
虞惜觉得面子里子丢光了,瞪了他会儿,干脆就破罐破摔了,回头继续打理头发。
整理了会儿,她又有些忐忑地回头:“沈述,我个发型会不会不太看?”
其实她想问的是——他会不会不喜欢?
他像一直很喜欢她留长发,也喜欢抚摸她的发丝。
沈述不在意地笑了笑说:“怎么会?愿意尝试一下新鲜的东西,我很高兴。而且,宝宝么漂亮,剪什么头发不看?”
“庸俗。”她嘴里吐槽,了他一眼,但是嘴角一直往上翘,按按不住。
沈述揽着她的腰替她打理头发,又从她的首饰盒里取了一枚绿宝石耳钉替她戴上。
“真美。”他俯虔诚地吻了吻那枚耳钉。
分明是冰冷的宝石,因为他的吻,让她的耳尖滚烫起来。
虞惜了会儿才看向他,轻声唤:“老公。”
沈述把她拥得更紧:“嗯,我在。”
虞惜:“会一直在我边吗?”
沈述:“不离不弃。”
虞惜:“说谎是小狗。”
他笑了。
虞惜严肃道:“不许笑!”
他马上端正神态,伸出小拇指跟她拉钩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她才满意地换了一件黑色的小礼裙出门。
一字肩、收腰,款式有点性感。
沈述其实不太愿意她穿成样出门,但还是尊重她的意愿,只是叮嘱助理寸步不离跟着她。
虽说是助理,但是位看似材矮小的女助理其实是武术高手。
只是,虞惜一直不知道,只是司机和生活助理。
到了商务会场,助理小黎还是亦步亦趋跟着她。虞惜笑着说:“小黎,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或者随便找个地方玩玩放松一下,不用么时时刻刻跟着我。”
女助理点点头走了,虞惜回头,发现她站在距离她五六米远的地方,看似是在放松,但还是时刻注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