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江瑟取出那块从北御公馆带走的积木,放在桌面,轻轻地说:“哥哥你陪我搭建的积木城堡,在我离开岑家时已然崩塌。这是我带走的那块积木 ,现在我还给你,我再不需哥哥你为我搭建任何城堡。” 年少时的承诺言犹在耳。 两兄妹一块积木一块积木搭建城堡的场景历历在目。 可到底是回不到过。 回到瑞都华府天还未暗。 往常这时候,陆怀砚基本都还在公司里忙。可今日电梯门打开时,江瑟闻到那阵熟悉的香气。 是她爱吃的梅子排骨。 这道菜重的不是排骨,而是梅子。 他们离开桐城时,江川给他们装满满一坛子腌渍好的梅子,今晚陆怀砚做的这道菜用对梅子,味道自然是好。 男人挽着袖子做菜,见她回来的动静,眼皮都没抬,言简意赅道:“洗澡,洗完吃晚饭。” 江瑟路过流理台时打量他两眼。 陆怀砚捕捉到她的视线,侧侧眸,笑问她:“看我看到走不动路?” 江瑟:“……” 洗完澡出来,那道梅子排骨将将从炒锅里腾到盘子,香气扑面而来,勾得馋虫蠢蠢欲动。 陆怀砚就做这道菜,别的几道菜都是管家送来的新鲜菜。 虽然做一道菜,但身上还是沾点油烟味儿。 “我先冲个澡,你先吃。” 江瑟中午吃得将就,闻到味儿就觉饿,“嗯”一声便挟起一颗梅子放嘴里。 陆怀砚这个澡洗得很快,出来时,江瑟碗边的骨碟已经整整齐齐摆着三颗梅子核。 他好笑道:“牙不酸?味道怎么样?” 江瑟说好吃。 这姑娘嘴挑,她说好吃,那应当是真好吃。 陆怀砚吧台倒杯威士忌,边喝酒边看她被梅子撑起的脸颊。 江瑟吐出嘴里的梅子核,看着他手里的酒说:“给我喝一口。” 陆怀砚把酒喂她嘴里:“吃完梅子喝威士忌?” 江瑟垂眼挟块排骨,“想喝。” 陆怀砚索性把一整杯酒就放她跟,自己倒杯新的。 吃完饭,他驾轻就熟地将碗碟放入洗碗机。 江瑟捧着酒杯,靠在流理台看他熟悉的操作洗碗机,意识问:“你在英时是不是很多事儿都自己做?” “除每星期有人过来打扫屋子,别的基本是自己做,我不喜欢我住的地方有太多别人的气息。”陆怀砚洗干净手,抬起她手腕,就着她酒杯喝一口,“怎么?好奇我在英的生活?” 谈不上好奇,就是挺意外他有这么居家的一面,并且这一面还蛮性感。 江瑟目光瞥他手,刚他把餐碟放水冲的时候,手背的青筋微微鼓起,修的手指不住地滴水,有种潮湿的禁欲感。 他指尖抬起她手腕时,还带着潮意。 注意到她眼睛看着哪里,陆怀砚眸光微动,拨开她颊边的,手指抚弄她耳垂,不紧不慢地说:“今年圣诞节带你我从读书的地方看看?” 他声音喑哑,是灌许多烈酒后才有的音色。 酒杯里的酒液早就被冰块稀释得没什么酒味儿,他刚刚喝的那一口更多的是冰水。 江瑟抬眼看他,视线撞入他黑沉压人的目光。 耳垂是她的敏感处,他指腹带茧,揉弄时故意使劲儿,没一会儿便有麻麻痒痒的滚烫感。 陆怀砚直勾勾地看她眸子,低头用嘴唇取代手指,含弄她耳垂,手指慢慢往,掀开她睡衣的裙摆。 “刚眼睛盯着我手时在想什么?” 江瑟没说,闭上眼睛感受着他指腹的粗粝感。 洗碗机在安静地出着水,水声哗啦啦响,他指尖在洗碗池上不住滴水的画面慢慢侵占她脑海。 他们上一回亲热还是桐城的那一晚。 江瑟不知道热恋中的人是不是同他们一样,格外痴迷于彼此的身体以及那种水乳交融的感觉。 他们开始得早结束得却晚,不知是不是因为这几日没做的缘故,他今晚格外折腾人。 流理台、客厅还有卧室。 在卧的床上躺时,江瑟彻底没气,可他不肯消停。 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