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宝宝又叫老婆地哄了很久才把人哄坐在天窗下,这个位置,流星雨来临时抬头刚好能看见,但流星雨没来之前,她低头看见的是他们。
爱意交织。
宋沥白刚才吃过蛋糕但经不住饿,唇齿间依然挂香,他和其他富家子弟不一样的是,在这个新鲜感只有三个月保质期的时代他能做到年年长情,反反复复听同一个地方的天气预报,从不烦腻,对吃食同样如此,永远保持热忱和喜爱,永不退减。
温绾的户外野生活动时间有限,更多时候做个三秒挪一下的并且需要人扶着才能动弹的乌龟。
“宝宝加油。”宋沥白很有耐心箍她腰鼓励,“很厉害,已经破记录了。”
乌龟破了之前五分钟的慢游记录了。
如果平时的话她一定觉得这是一种鼓励但时候不佳,总能听出几分调侃,温绾哽了声,最终失去所有力气似的,瘫在他的肩头上,低声呢喃,“我觉得……你以后肯定是个好爸爸。”
“嗯?”
“会鼓励宝宝。”
“不一定的,我想鼓励的只有你。”
“你不想做个好爸爸吗。”
“我更想做一个好丈夫。”
不论何时何地,她永远是他的第一选择。
先做好一个丈夫,其次才是爸爸的角色。
一个家庭和谐的前提便是父亲足够地关爱母亲,
对孩子才会有足够多的耐心和爱意,否则只是单单完成一个人类繁衍的任务罢了。
温绾迷糊地想,他们两人的状态很适合要孩子,但不要孩子似乎也没关系。
她之前看小宝可爱,总想着有自己的孩子就好了,可并没有弄明白孩子的意义,是彼此间爱意的象征亦或者延续吗。
孩子是锦上添花,不是必不可缺的。
没等她交流这个观点,前方人就已经交流过来了。
宋沥白往往比她后来很久。
温绾低头看了下,杏眸瞪圆,脑袋又没什么力气抵着他的心窝,“好多啊……都满出来了。”
受重力影响,坐在能看到流星雨的天窗下,自然比不过跪在玻璃前,多出来很正常。
“那怎么办。”宋沥白轻哂,“我们绾绾太小,好像不够盛。”
“是你太过了。”
她微恼蹙眉,想和他好好理论到底是谁的错。
这时,天窗之上,黑沉的天空仿佛变了颜色,一颗流星短暂地划过夜空。
宋沥白低声提醒她一声:“流星。”
温绾抬头的时候,只看见一个转瞬即逝的流星尾巴。
真正的流星雨比烟花还要短暂,一晃而过。
“哇,真的是流星雨。”她小脸震惊,下意识抓着宋沥白的衬衫,“为什么那么短,我还没来得及许愿呢。”
“你想许什么愿望。”
“不能告诉你,告诉你就不灵了。”
“你只有告诉我才灵验。”
其实温绾不是想自己许愿,而是希望他看到流星让他许愿来着。
“我的愿望都实现了。”她若有所思,“要不你来许个愿?看看我能不能帮你实现。”
“我也没有。”他一顿,“希望你一直在我身边,算不算。”
“这个不算。”
“嗯?”
“这不是愿望,这是事实。”
她一直在他的身边,这件事不需要许愿,这是一件必然的事实。
等了这么久,温绾只看见流星的小尾巴,心里难免有些可惜,“我们费这么多功夫来野外,就看了眼流星,是不是白来了?”
“你觉得白来了吗。”
温绾摇头。
这倒没有,是觉得想给他过个完整的生日,但可惜于没有看到宏伟的流星雨。
宋沥白低头,吻了吻她的脖颈,“再做一次就不白来了。”
“……”
许是他们的话被上天听了去。
温绾被迫仰头的时候,视野里闯入一个完整的流星,依然很短暂,但完完整整地看见了流星飘落的过程。
直到凌晨接近于黎明的时候,他们才回到住宅。
翌日早。
早醒的宋沥白看见了客厅摆放的一把崭新的吉他。
吉他外面有精美的包装。
不难猜到,这个吉他也是她送的生日礼物。
晚睡晚起的温绾打着哈欠下楼的时候,看见楼下一片热闹。
多多和鹦鹉都是散养的,围绕在宋沥白的脚下,他手里握着一把深棕色吉他,简单调整按弦的手势,没有弹出声音。
看她过来,宋沥白应了句,“醒了?”
熬了太久,她眼窝下浮着淡淡的青色,真是佩服他好耐力,折腾再久还能如常工作,而她早就撑不住,都不知道怎么回来的。
“你们起得好早啊。”温绾瞥了眼这三个生物。
起得最早的应该是鹦鹉,其次是多多,再者是宋沥白。
看到他的吉他,她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礼物里还有一个没能送出去,要怪就怪晚上看完流星雨后回来得太迟了,放在客厅她都没能想起来。
宋沥白抚摸手里的吉他,“这是送我的吗?”
“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