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承认:“是什么给你这样的错觉?”
“哦,不是等我的话,那我先走了。”谢悠悠说完,便大步流星离开了排练室。
身后,男人气恼地咬了咬牙,快步跟上。
在邻近音乐厅大门的时候,他伸手拉住了她。
“前辈有事?”谢悠悠明知故问,眼里鞠着狡黠笑意。
知道她在捉弄自己,迟嘉树不甘示弱,似笑非笑盯着她,声音压得很暧昧:“这次为了你,我这个温柔的好脾气先生是伪装不下去了,这么大的牺牲,不打算补偿我?”
谢悠悠镇定反问:“你想要什么补偿?”
“你说呢?”他轻笑,又凑得近了些,气氛因他深暗下去的目光和升温的呼吸而生出一丝旖旎。
谢悠悠和他对视片刻,目光澄明清透,然后干脆地应下:“行!明天给你带我烤的小饼干!”
见她跟自己装傻,迟嘉树嗤了声:“就这?”
谢悠悠摊手:“那我不做了,反正你也不稀罕。”
“谢悠悠!”就这样轻易被她气得破了功,迟嘉树咬牙切齿叫她名字,是拿她无可奈何的神色。
“在。”谢悠悠忍着笑,“前辈我没聋。”
两人之间有片刻的沉默,而后,迟嘉树松开她,往台阶下走了两步,想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在意,抿了抿唇,轻描淡写地准了她的提议:“先声明,我对甜点的要求很高,不是随便什么水准的烤饼干都能下咽。”
谢悠悠还是憋着笑,故意冷淡地“哦”一声,再次成功把人气成内伤。
目送迟嘉树气急败坏的背影远去,谢悠悠才终于忍俊不禁笑了出来。
还没乐上一会儿,只感觉身后有冷风袭来,很快,一道低沉声音不悦响起——“什么事这么高兴?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正巧,我现在的心情很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