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麒道,“晚生也是官宦子弟,有些可说可不说的规矩,却也懂的,不但来之前家父谆谆教导,就是吴庆喜大人也指点了一二。”
“懂的就好,但也要洁身自好。”程七道,“就比如前些时候一个江南举子,也跟你一般年纪的,人也还伶俐,只是贪杯好色,前儿在一家窑子里就因为酒后乱说话,惹了口舌,被人家活活打死,至今凶手都没抓到,呵呵。”
“晚生谨记!”林麒悚然。
“嗯,我最近忙的紧,也没空写诗作画,只有一副旧作你若喜欢就拿了去吧。”程七起身从内屋取出一幅画来交给林麒,笑道,“但凡来赶考的,都喜欢图个吉利,有家青云阁名字起的就也不错,你可也去讨个喜,那老板跟我相熟……”
小两千两银子花了出去,林麒才到了青云阁。
有了程七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