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阳并不是一意孤行的人,竟然长辈们都说下午走好,那就改时间吧。
一夜缠绵,被欺负了三次的乐阳睡到中午才醒,感觉身上沉沉的,又酸又累,仿佛从山上滚下来般没有一块完整的好肉。
牙痒痒,想咬人。
韩墨精神焕发的坐在沙发上,正在用笔记本打字,察觉到异常火热的视线后勾起嘴角,温柔的看向炸毛的某人:“醒了?”
“没醒!”
这是生气了!
放下手头的工作,韩墨走到床边坐下,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到怀里,先亲亲嘴,再舔舔鼻尖,当韩墨还想蹭蹭脸蛋时被乐阳一巴掌拍开,疼的差点流眼泪。
“谋杀亲夫啊?”
“杀的就是你!我现在动不了你说怎么办吧?”
“我抱你上飞机。”
“你不嫌丢人,我还要面子呢,”一想到自己被男人抱着走,周围一群人围观就郁闷的冒泡,傻子也能猜到这是被欺负狠了,根本站不起来。乐阳头疼的捏捏眉心,昨夜真疯了,禁不住美男计的诱惑,任由韩墨吃了一次又一次。咕噜噜,乐阳捂住肚子,脸红的就像苹果一样:“喂我吃饭!”
“遵命!”
药膳早就准备好了,韩墨端过来照顾乐阳用餐,然后洗漱换衣服出发。车直接开进机场,停在飞机下面,乐阳扶着男人的手上台阶,稳稳的走进去后就虚脱了,兴奋的躺在床上,让罪魁祸首给他做按摩。
任劳任怨的韩墨宛如采花的小蜜蜂,不放过任何地方。
昏昏欲睡的乐阳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按住大猪蹄子:“你摸哪呢?”
“我老婆啊!”
“别扯皮,小心我把你扔下去。”
“飞机已上天,没法退货了亲爱的!”韩墨早就拉帘了,也把人赶到前面了,只要小点声就可以高高兴兴的偷吃了!
察觉到韩墨的企图,乐阳紧紧抓着裤子:“别闹!晚上给你!!”
“求你,就一次!”
乐阳:“……”
愣几秒钟而已,裤子衣服全消失了。
欲哭无泪的乐阳搂住男人的脖子,无奈至极,又有些期待,并不是只有韩墨爱玩刺激,其实乐阳也喜欢,只是他比较含蓄,不像男人脸皮厚什么都敢说。
同一时间,另一架飞机也上天了。
韩暮阴着脸,而乐斐一直昏迷着,偶尔皱皱眉头睡得并不安稳。
与乐阳和韩墨的性/福相比,韩暮和乐斐就是最悲催的对照组。
几个保镖小声的交头接耳,神色都不太好,要不是因为缺钱,谁他么愿意接这份工作?在岛上生活,与世隔绝,还要看守两个“贵重”的少爷,与坐牢有什么区别?希望他们俩脾气好吧,不然日子更难过。
“干什么呢?”李哥走了过来。
“我们在聊天而已。”
“一年一百二十万不是小数目,不爱干早点滚,韩总可不是慈善家,别怪我没提醒你们,”目光锐利地扫过所有人,见效果不错,李哥才满意的道:“岛上有二十多个佣人,你们有什么可担心的?”
“是是是,谢谢李哥指点。”
韩暮垂下头,星星点点的光芒在瞳孔中闪烁,压住了血红色的戾气,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十多个小时后飞机降落了,当地的气候还不错,微风中夹杂着淡淡的花香,远处有青山,近处有奚水,风景如画,说明韩纵礼还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自从离开韩家以后,韩暮就喜怒不形于色,谁也看不出他的心情。
紧紧抱着乐斐,他冰冷的道:“现在可以给我解药了吧?”
命令是到别墅才能给,但总裁远在天边,李哥还要和韩暮打交道,于是痛快的打开箱子,拿出一个精美的小瓶子。
乐斐吃完药以后睡得更香了,要不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韩暮肯定和他们拼了。
这一夜过得太煎熬了,幸好乐斐终于醒了。
“哥……这是哪儿?”
“一座妈永远都不可能知道的岛屿!”
“什么?”乐斐坐了起来,因为太快的缘故他有些头晕,赶紧抓住老公的胳膊,急急的质问:“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在家里吗?你见到爸爸妈妈了吗?难道是假的?韩墨骗了咱们吗?不,不会的!”
“你冷静一点!”
“我怎么冷静?”乐斐吼了出来,目眦欲裂的瞪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我差一点就见到四弟了!只要……”
“别做梦了!”无情地打断,韩暮目光红红的道:“你咋就不明白呢?他们为了乐阳和韩墨把咱们驱逐了!驱逐了你懂不懂?我们被放弃了,是弃子!”
“不,你骗我!”
乐斐伤心欲绝的推开韩暮,不管不顾的跑出别墅,几个保镖看见韩暮在追就没管,这是药效过了,闹起来了。反正四周全是海,面积又不大,跑几圈发泄发泄体内的怨气便好了。却没想到,一念之差就出了人命。
乐斐站在悬崖边上时,韩暮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危险,你快下来。”
“我不!”
“乖,只要你听话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能回去吗?”
“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