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在乐斐身上,不归我管。”
又是这句话?
这乐家有点意思。
韩纵礼笑了,别有深意的目光落在韩墨身上,他居然没拒绝?不是一向护着弟弟的吗?不怕弟弟醒了和他闹吗?
宛如有一根羽毛在滑他的痒痒肉。
众目睽睽之下,韩纵礼捏了把长子的脸颊,笑盈盈的道:“在想什么?”
“在想要不要杀父?”
嘶,周围传来一片倒抽气的声音!
韩纵礼反而呵呵笑了,伸手又拧了一把:“没小时候可爱,我晚回来一会儿都要搂着脖子哭很久,还要亲亲抱抱举高高,哄你才肯睡。”
韩墨额头上的青筋全起来了,隐隐压抑着,才没爆发出来。但他的眼神十分恐怖,狠狠地盯着臭不要脸的。
附近站着的人全是其他家族有头有脸的人物,做梦也没想到大鲨鱼私底下和长子是这么相处的!
那韩暮呢?他更受宠,是不是要捧上天了?
其实恰恰相反,韩暮是亲儿子,随时可以收拾。韩墨就不同了,而且他翅膀硬了,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消失。所以,私底下不敢动手动脚的韩父,在人多的时候就爱撩闲,反正长子懂事,不会让他下不来台的。
被漠视的乐枫寒也没动怒,兴致勃勃的看着他们父子俩互动,觉得非常熟悉,乐阳没回家前,他和乐斐也是这般玩闹的。
“爸,”乐盛找来了,对韩家父子礼貌的示意后把人拉进楼梯间,现在安静了,非常郁闷的乐盛单刀直入的道:“为什么?”
“你说呢?”
打一顿确实是最好的办法,艾尔家族已经表示不计较了,却不知韩家什么态度。乐盛烦闷燥热,干脆脱了高定外套,再提另一个问题:“韩叔叔是不是为难你了?”
“那倒没有。”
“糟糕了!”
平时会敲打几句,说明两家依然是亲密的关系,如今什么也没表示,难道要决裂报复吗?
乐盛的表情特别凝重:“小斐和韩暮的婚礼……”
“取消了,他自己作的,怨不得旁人。”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乐盛紧紧盯着老爸:“韩墨出手抓乐斐,会不会还有另一层意思?”
“你是指小阳?不会,韩墨是什么人?说句没有心也不为过,怎会为了小阳劳师动众?别忘了,昨天咱们俩家一起吃饭时可是谈过的,根本没提乐阳的名字,”乐盛抬起手,不重不轻的打在儿子肩膀上:“别像你妈一样胡思乱想,把简单的东西弄复杂了。”
“我懂。”
“乐斐和乐阳都很出色,我也想让他们和平共处,一起强大乐氏家族,”长长的叹口气,叹尽了无奈与酸楚,乐枫寒抱住大儿子:“你也瞧见了,乐斐性子执拗,一定要改变乐阳的想法。”
“所以,你今天打他就是想释放一个信号吗?”
“对。”
小斐啊,既然死也不肯离开,就别怪爸爸斩断乱麻抛弃你了。
天色渐渐黑了,艾尔的手术很成功,听医生的意思必须躺一个月才能下床。倒是韩暮的手术很复杂,子/弹位置不好,挨着大动脉,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变成大型火葬场。外面等着的那些人,没一个简单的,弄不好医院也要跟着陪葬。
6点了,平常这个时候韩墨和乐阳差不多该吃饭了。
走到角落里,韩墨掏出手机给宝贝甜心果打电话,嘟嘟嘟,没人接。
奇怪。
他又拨打了管家的电话:“喂?少爷呢?”
敏感时刻,他没提“乐”字。
管家支支吾吾的满头冷汗,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乐少失联了,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派出很多保镖去找,到现在也没消息。如今月亮爬上高空,韩墨又开始质疑了,他再隐瞒是不是要担责任?
“你怎么不说话?”
阴冷刺骨的声音飘进耳朵,管家顶不住压力了:“墨少,他,乐少失踪了。”
“什么?”
“是真的!”
韩墨对远处的保镖摆摆手,不顾旁人的眼光,迈着大长腿就往前跑,到别墅前,他已掌握所有已知消息!
他不傻,再联想乐阳之前的表情就什么都清楚了。
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为什么要放弃一切?就因我为弟弟放开你的手吗?
不,乐阳一向很乖巧,当时情况那么危急他能理解我的,也许,只是外出旅游散散心,我亲自去找,他一定会开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乐:外面真好。
路人ABC:哎呀,你媳妇跑了。
墨:没,他散心呢
大姐头:出任务?你看错了,我只是一个普通妇人,要给儿媳妇洗脚丫呢。
谢谢大可爱,地/雷我抱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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