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尚书了。”
比吏部尚书还要高的位置,又有空缺的,裴钰只想到了一个。
“对了,你方才出门是打算去哪里?”
“有些公务还没做完。”
“那些就先放着,先跟我进宫去见父皇。”
孟沅澄拉着裴钰就要上马车,裴钰并未再说什么,只是跟着孟沅澄便上去了。
御书房外,孟沅澄拉着裴钰便要进去,却被门口的人拦住。
“这是干什么?不让我进去?”宫内还没有人敢这么拦她的。
门口的太监赶紧跪下了,忙解释道:“公主,奴才不敢,只是皇上吩咐了只让裴大人进去,让公主您去别处稍候。”
“为什么?”
孟沅澄十分不满,本想要继续质问两句,却被裴钰拉住,只听裴钰劝道:“你在外面等我,我待会就出来。”
孟沅澄虽还是不高兴,但没再闹脾气,只好作罢。
“那好吧。”
孟沅澄本想回自己寝宫,可实在又放心不下这里,便一直在门口等着,门口的太监也十分惶恐,不敢说话。
但孟沅澄也不放过他们,时不时地问一句裴钰何时出来,他们哪里知道,只能摇头,生怕惹得孟沅澄发怒。
孟沅澄在门外等得心急,也不是没试过贴门上去听听里面的动静,可这处隔音实在太好,她耳朵都贴在门上了,也什么都听不到。
在门外等了快半个时辰,听到门口的动静,裴钰终于出来了。
孟沅澄拉着裴钰,从头到脚地仔细看了一番。
裴钰回握住她的手,觉得好笑:“看什么?”
“父皇没把你怎么样吧。”
“怎么会。”
不仅没把他如何,还给他升了官。
方才在屋内,看着近在眼前的人,裴钰确实心中起了波澜。
可是他细心地对他交待孟沅澄事情的时候,更像是千千万万为人父母者,这一刻他不像拥有至高无上权力的皇帝,更像是一个普通的父亲。
如今看着孟沅澄,裴钰的心情有些复杂。
“又不让我进去,我当然担心了。”虽说父皇并未干涉此事,对裴钰还颇有好感,但她还是怕万一裴钰哪一句让父皇不快,惹恼了父皇那可怎么办。
裴钰不懂孟沅澄的忧虑,她好像忘了,即便他们两人未在一起时,他也是朝中大臣,这样的场面他也不是未经历过。
“父皇跟你说了什么?”
“说你脾气大,让包容你。”
“怎么可能,父皇才不会这么说呢。”
看见裴钰脸上若隐若现的笑容,孟沅澄知道他又在逗她。
她踮起脚就要去咬裴钰,裴钰搂住了她的腰,往后躲了些。
“要是留下印了,你要让我顶着个牙印去见人?”
“我才不管呢。”
半月后,便是孟沅澄与裴钰的婚事。
孟沅澄成婚,仪式自然是有多隆重便多隆重。
连着三日,京城中到处是张灯结彩,一片喜乐祥和的气氛,另外,城中东南西北四市也开放了夜市,所有小摊商铺皆让利出售,趁着这一时机,虽说盈利少了,但胜在薄利多销,也能赚的不少。
夜市内锣鼓齐鸣,还有京城中最有名的舞姬登场献舞,真是热闹非凡。
第二日清晨。
公主府内,新房中。
孟沅澄睁开眼时,下意识便伸手往身边探了探,却只摸到一片空。
她立刻清醒过来,从床上坐了起来,身旁哪还有人。
往屋内看了看,孟沅澄忽然发现桌上似乎放着张纸条。
她走过去,拿起纸条一看,原来是裴钰留给她的。
“我先走了,醒来后记得用早饭。”
孟沅澄看着纸条,笑得很甜。
纸条上简简单单的一句,跟他平日给人的印象一般,可看上去清冷自持的人,也并不是如看到的那般。
想到昨夜,孟沅澄的脸有些发烫。
她从未想到裴钰会有这样的一面。
两人成婚一月,裴钰除了平日忙的时候,多数都会陪在她身边,各种节日,她未提及,他也都一一记着,从来不缺礼物。
一切似乎都比孟沅澄想象中的更完美。
当然,关于裴钰为何跟她成婚的谣言也流传甚广,那日竟传到了她耳中。
是如何说的呢。
说裴钰是为了往上爬才与她成亲的,如今他这般年纪便做到太傅这个位置便是证明,言辞间都是不屑,十分鄙夷。
孟沅澄知道裴钰肯定也有所耳闻,不过这些人倒是不敢当着他们的面说这些。
不管是名利权力还是地位,都是她所拥有的东西,不可能把这些东西与她这个人割开来看,孟沅澄也懒得去解释,她的身份,注定了与她成亲之人都会受到这样的猜忌,她也不在乎。
裴钰更不是会在意这些是非的人,虽一直有这样的流言,倒也并未对他们的关系造成什么影响。
这日,孟沅澄等着裴钰回府与她一同用膳。
裴钰一回来却先对她说道:“先不急着用饭,我有话跟你说。”
“怎么了?”
“清州当地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