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茉茉的瘦小娇躯,柔声道:“茉茉,这会儿想爹爹了没有?”
“想了啊,爹爹怎么不来看我啊?”茉茉轻唤了一声,声音软糯无比。
贾珩声音纤细而轻柔,道:“爹爹这几天忙的很,都没有空暇来看茉茉。”
妙玉轻哼一声,柔声道:“你爹爹忙着呢,咱女儿又不是只有你一个。”
贾珩闻言,笑了笑道:“别总是天天和女儿说这些,再这样下去,你再教坏了女儿。”
天天对女儿灌输仇恨教育,时间长了,女儿和自己就不亲昵了。
所以这就是一些离婚夫妻为什么要争夺女儿抚养权,孩子成了延续对方恨意的源泉。
妙玉柳叶黛眉之下,那双晶莹剔透的目光闪了闪,说道:“你就不怕孩子将来上行下效?”
贾珩面上就有些不自然,说道:“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你再动了胎气。”
妙玉倒也没有穷追猛打,只是随着孕期渐近,这会儿也有些烦躁。
邢岫烟道:“这会儿,都中午了,该吃斋饭了。”
贾珩笑了笑道:“你们两个先吃饭,我和女儿再玩闹一会儿。”
自家女儿可爱伶俐,脸蛋儿萌软嘟嘟,轻轻一掐,似是要出得水来。
贾珩逗弄了一会儿贾茉,而后也不多言,来到近前,落座下来。
妙玉凝眸看向那少年,说道:“什么时候与岫烟完婚?”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就在近些时日吧,宋家女的婚事,也当在这几天了。”
妙玉并没有多说其他,倒是不远处的邢岫烟脸蛋儿两侧微微泛起嫣然红晕。
……
……
第二天,天光大亮,金色晨曦映照在街道上,而早行之人已经推着一辆平板小车,三三两两地从街巷中出来,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贾珩今日立身在宫苑门口,在一架车辕高立,挂着刺绣着凤凰的旗帜,四方车厢璎珞流苏垂挂而下的马车旁站立。
此刻,车厢之内就可闻得麝香香气浮动,花香馥郁,沁人心脾。
宋皇后一袭盛装华裙,云髻端丽巍峨,秀发葱郁黑密,正自端坐在马车车厢中,那张丰润雍美的脸蛋儿,似是因为心绪激动,已然泛起无尽潮红之意。
而裙裳之下,那双丰腴、雪白的长腿,此刻微微并拢一起。
而伴随着“啪”的一声响鞭声音,马车辚辚转动,在宫女和内监的陪同下,宋皇后前往大慈恩寺的祈福车队,向着大慈恩寺行驶。
行至大慈恩寺的山门下,石阶两侧就有着两座威武神骏的石狮子,青白灰岩打造,经过淅淅沥沥的春雨之后,湿漉漉的,满是岁月冲刷的痕迹。
贾珩与陈潇说着,来到一座巍峨高立的山门寺庙下,这会儿,随着马车以及浩浩荡荡的人群停留。
宋皇后伸手掀起那马车之上,垂挂而下的一道竹木车帘子,而那张气质清丽,雪肤玉颜的脸蛋儿,在金色晨光照耀下,白皙如玉,香肌玉肤,恍若蒙上了一层熠熠金晖。
一袭华美衣裙的宋皇后,此刻立着一众内监与宫女,伴随着贾珩,重新来到大慈恩寺。
陈潇面色严肃,率领一众府卫,早已在周围里里外外排查了一圈,排查一些潜在的刺客,待皆无异样之后,方让贾珩与宋皇后进入大慈恩寺当中。
而众人来到庄严肃穆的殿宇中,殿中檀香之气袅袅萦绕,香气微微浮动,让人沁人心脾。
宋皇后此刻宛如梨花花瓣的玉容丰艳、明丽,双膝跪在一方杏黄色蒲团上,不知为何,面对着佛祖的注视,心头不由涌起一股深深的自责。
其实,这是内心深处的良知正在隐隐作痛,涉及到人性的良知光辉。
而贾珩置身在大雄宝殿当中,同样被这股肃穆、庄严的气氛笼罩着,不知为何也有一些不自然。
默然片刻,出了庄严的大雄宝殿,立身在廊檐下,抬眸看天,一时间看向天穹,此刻天穹蔚蓝无垠。
此刻,殿中那一尊金光熠熠的佛像,矗立在供案之后,似以一双悲天悯人的双眸,目光凝眸看向跪在蒲团上的痴男怨女,似在俯视着在情天恨海中苦苦挣扎的芸芸众生。
待宋皇后降了一炷香,随着贾珩出了大雄宝殿,在宫女和内监的簇拥下,来到碧甍朱柱的廊檐下,看了那少年一眼,而后,两人快步进入禅房当中。
这会儿,宋皇后已是从方丈手里取来一份佛经,经名《法华经》,宋皇后来到一张漆木书案之后,丽人那曼妙玲珑的娇躯,就在衣裙的勾勒下,可见丰盈玲珑。
这会儿,可见那雍美、华艳的丽人拿起一根羊毫毛笔,开始就着一张桃花信笺纸,沙沙书写不停。
而书写下的小楷字迹,娟秀而干净。
道道金色晨曦的日光照耀在那双白皙如玉的纤纤素手上,在笺纸上投映下一道道窸窸窣窣的阴影。
贾珩在一旁则是拿起正在冒着嘟嘟热气的茶盅,轻轻抿了一口清茶,就觉得茶香清溢,四散而起。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甜妞儿,此刻似乎笼罩在一种莫名悲伤的情绪当中,难以自拔。
不过他们做的事儿,的确是与世俗伦理道德所不容,又是在佛门清净之地,